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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书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些药瓶子,拿出其中一瓶,往自己额上抹了些。
想了想,又抓起几个瓶子摆在陶青衣身旁的桌子上,“喏,这些送给你。这瓶是止血镇痛的。”
“这瓶是不会留疤的,你记着要在伤口愈合前使用,否则就没效果了。”
“这瓶是解毒的,一般简单的毒药都能解。如果毒药厉害,我也没办法了。”
“这两瓶是暗器,一瓶装了海盐,一瓶装了辣椒粉,如果遇到歹徒,你就往他们眼睛里洒。不过要记住别洒自己眼睛里了。”
晚书给陶青衣的都是一些常用的药,一一为其介绍一遍后,便找了个布袋子装好,递了过去,“用之前先看好,可别弄混了。”
陶青衣在惊叹于晚书有这番作为的同时,更多的是心里的敬佩和仰慕。
可是想到自己如今从春香院逃了出来,再也没人敢娶自己,心里又免不了一阵落寞。
她接过晚书递来的瓶子收好,低沉着头,看着门外发呆。
晚书看她心情又沉了下去,误以为她想出去走走,便提议道:“我带你去后院看看吧,后院有很多蔬菜和果树。”
陶青衣落寞的站起身,点了点头,跟着晚书走了。
晚书带着陶青衣往后院走去,一路上依旧给她细细介绍着,陶青衣只静静听着不搭话。
晚书想让她高兴些,却又不能投其所好,只能尽力去试探。
无奈,陶青衣似乎对任何东西都提不起兴趣。
走进葡萄架时,晚书正要吩咐人去洗葡萄,忽然见陶青衣朝里面钻。
晚书忙吩咐丫鬟洗葡萄,紧接着跟了进去。
只见陶青衣对这葡萄架下的秋千很感兴趣,晚书看到时,她已经坐在上面摇摆起来了。
而且还伸手去够葡萄,手指夹起一颗就往嘴里塞。
晚书忙拦着,“你慢点,小心摔了,还有葡萄要洗过才能吃,小心吃坏肚子。”
陶青衣不为所动,继续吃,还冲晚书做了个俏皮的鬼脸。
晚书在一旁的石凳上落座,看着陶青衣笑了,继而追着逗她:“我教你个顺口溜吧?”
见陶青衣点头,晚书道:“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你说一遍。”
陶青衣觉得这有什么难的,随口就说了一遍,结果前半句还行,后半句就颓了。
晚书哈哈大笑,陶青衣一开始也笑,后来看晚书没停,她突然跳下秋千生气了。
“不许笑。我才第一次说,肯定说不好。”
晚书止住笑声,“好好,我不笑了,那你多练练,多练练就顺了。”
可无论晚书怎么求,陶青衣都不肯说了。
其实晚书不知道,陶青衣已经在心底默默说了好几遍了,可是没一次说对的。
又冷场了。
刚好丫鬟来问是否在这吃饭,打破了两人的僵局。
晚书看陶青衣似乎挺喜欢这儿的,就让她们把饭菜送了过了。
陶青衣从昨晚回来就气得一直没进过食,虽然这会还没完全释怀,但看着桌上的美食,却有些迫不及待了。
刚摆好两个菜,晚书便先给她舀了一碗乌鸡汤。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先喝点汤润润肠胃,否则一会会腹痛。”
陶青衣心里怔了一下,接过鸡汤,慢慢喝了起来。
晚书看着她吃得下东西,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整顿饭,晚书没再提起陶青衣的事,只跟她讲了许多在书院的趣事。
陶青衣听得很入迷,还缠着让晚书多讲一些。
晚书讲着讲着说起了小福贵,她把他当亲弟弟的那个孩子。
听到小福贵被人害死了,陶青衣终于控制不住,跳起来问道:“被谁害死的?”
晚书咬牙切齿:“一个有权有势的官夫人,总有一天,我也要让她尝尝失去至亲的痛苦。”
陶青衣还想再问详细些,晚书不愿再说,一是不想把陶青衣牵扯进来,二是现在还不能说。
陶青衣见状,也义愤填膺道:“梁公子放心,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晚书心道:我的仇人或许还真的就是你的仇人。
面上却道:“多谢陶姑娘仗义,梁某他日需要帮助一定会去找你的。”
陶青衣笑了。
这次是真的笑开了。
不知道她高兴的点是自己有用,还是高兴别人会有求于她。
陶青衣笑起来很美,如果此时对面坐的是个真男子,恐怕这会真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晚书看着她,“一会还想做什么?我都陪你去。”
陶青衣想了想,眸色又黯淡了些,可能是又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吧。
好不容易高涨起来的心情,怎能让它再落下去,晚书问道:“你会骑马吗?”
陶青衣点点头,晚书赶紧道:“咱们去赛马吧?这会太阳落下去,天也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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