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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书没有搭理小橘子,出门转身回了自己房里。
“嘭”一声将门关上反锁,倚着门想着刚刚发生的事。
她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人家是皇上,作为臣子本不该如此,可她就是难掩心中的怒气。
门外传来敲门声,以及小橘子的声音,“梁大人,皇上吩咐即刻启程。”
启程?
就放任这县令为虎作伥不管了?
敲门声还在继续,晚书不耐烦的应了声:“知道了。”
君臣君臣,臣子终究越不过君王,晚书深呼一口气,将门打开出来了。
屋子里的东西也早已被人收拾好,搬上马车了。
一出来,就看到苏泺和方宴站在门口等她,还有扶着苏泺的小橘子。
晚书给了方宴一记白眼,没好气的对苏泺道:“微臣参见皇上。”
苏泺微笑如初,“免礼。”
晚书起身退至苏泺身后,等苏泺先行。
苏泺也没再说什么,步履沉重的下楼了。
这回恢复了来时的三人同乘一辆马车,方宴心里踏实了不少。
晚书实在不想与二人待在一块,可为了看医书,也只好上了马车。
马车很顺利的出了城,晚书有很多疑问想问车里的另外两人。
例如为何不查县令?为何城门都关了出城还这么顺利?为何要这么着急赶路?
奈何她现在与两人赌气,怎么也问不出口,只捧着一本书掩面发呆。
马车里三人都不说话,沉闷得可怕,翻了十来页,晚实在忍不住了,故意制造些动作。
晚书把书翻得噼啪响,将头从车窗伸出去,不停的喊着:“好热啊……”
方宴看了苏泺一眼,见苏泺在闭目养神,偷偷拿了顶蒲扇给晚书扇了起来。
晚书感受到风意,一把将扇子夺了过来,狠狠的宛了方宴一眼。
方宴收回停在半空的手,想解释,却被苏泺抢了先,“这是到哪了?”
晚书将头别过去,没搭理苏泺。
方宴看到了苏泺眼底的窃喜,他分明就是故意的,也当没听到。
苏泺看两人都没回应,也不恼,憋着笑又将眼睛闭上了。
车里再次回归平静,方宴将身子挪到晚书对面,“晚书,我……”
话没说出口,又被苏泺给截断了,“朕伤口有些不舒服,梁大人给朕看看。”
说着,还用手捂住伤口,作出一脸痛苦状。
晚书朝外面喊道:“停车。”
车停了,小橘子问道:“梁大人,有什么事?”
晚书:“皇上伤口疼痛难忍,让军医速来诊治。”
苏泺立马阻止,“不必了,赶路要紧,加紧前行。”
晚书不阴不阳的补了句:“皇上可要想清楚了,伤口溃烂感染可是会死人的?”
苏泺淡淡道:“有两位爱卿陪着朕,就算下黄泉也不孤单。”
晚书心想:谁要陪你一块死。
方宴:“皇上吉人天相,此行必定不会有事的。”
苏泺可不吃这套,甚至还赶人:“这车里有些闷,要不方大人你随小橘子骑马去?”
商量的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方宴忧郁的下了马车,陪小橘子去了。
晚书不知道苏泺心里在憋什么坏主意,跟着请旨道:“微臣也下去骑马吧,皇上好好休息。”
苏泺一怔,带有趣味的问道:“舍不得他?”
晚书心里一紧,盯着苏泺道:“皇上说什么,舍不得谁?”
苏泺没答,转移话题道:“你不想知道为何这么着急赶路?”
说到这个就来气,晚书一脸愠色,“皇上决定的事,微臣不敢过问。”
苏泺看耍晚书也耍得差不多了,收起笑容,正色道:“今晨,探子来报,程实已经抵达河东,且下令河东所有百姓不得出逃。”
谈及正事,晚书来了精神,怒气一扫而过,脑子一转,立马想到了其中的关键,问道:“程实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
苏泺点头,“恐怕他的目的还不止如此,从京城一路行来,朕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本来还想不通为何郫县县令得到消息,不前来迎接。直到你说了城门关闭一事,朕方才大悟。”
晚书后知后觉的想通了其中的道理,愤然道:“程实究竟想做什么?先是刺杀,再是阻止皇上抵达灾区,更是在外散布谣言说皇上不管难民死活……难道……”
太后好心计,原以为她只是想要苏泺的命,想不到连他的名声都要毁得一干二净。
苏泺做了个“嘘”的手势,小声道:“隔墙有耳。还有两日多的路程,这一路不会太平,咱们得早做准备。”
晚书下意识的朝车外扫视一圈,见车外没异常,才继续问道:“那郫县现在何人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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