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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方宴也跟着紧张起来,问道:“什么事?要紧吗?”
晚书道:“我刚问了军医,听说这些难民都是被城中一个姓贾的员外施粥给引过来的,而且好多人都是喝了粥后才出现腹泻、呕吐情况,这和疫病很相似,但是我给几人把脉后,感觉他们不似疫病,反倒像是中了某种毒。
“你是说疫病是假的?”
晚书点头,“疫病极易传染,他们被关在这儿不是一天两天,要说传染恐怕早传染了。”
“我这就让九月去协助七月,先将贾员外抓住。”
“等等,我先与皇上商量一下。对了,慈安寺纵火的人抓住了吗?”
“抓住了,是个道士,在此妖言惑众,假传圣旨,扰乱视听,已经关起来了。”
“道士?”
怎么会是个道士?晚书还以为是个什么大人物呢。
等等,道士?贾员外?
不会是她曾经遇到过的那个陈半仙和贾善人吧?
脑海中想起三年前差点被害死那一幕,晚书不禁问道:“那道士是不是浓眉大眼,留着两缕半尺长的胡须,背上还背了个葫芦?”
方宴听得惊讶连连,反问道:“你见过他?”
看来真是他,晚书点点头,“三年前差点死在他手里。”
晚书越说越激愤,“看来不用去找那什么贾员外了,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你带我去会会那臭道士。”
三年前他就靠着坑蒙拐骗,想活活烧死自己,三年后又如法炮制,要烧死这万千百姓。
这笔账,她要找陈半仙好好算算。
这个仇,她要找陈半仙好好报了。
方宴回想了许久,也没想起三年前晚书见过那道士,那应该是发生在自己认识她前。
又听到晚书说差点死在道士手里,更是激动,揪着晚书问道:“那道士对你做了什么?我这就去宰了他。”
晚书心生一计,嘴角挂了一丝奸笑:“不急,我也要让他尝尝被火烧的滋味。”
看来晚书心里有数,方宴带着晚书就往关押陈半仙的地方去了。
陈半仙被关外慈安寺后院的石洞中,自从被抓,就一直骂骂咧咧不停。
方宴和晚书还未走近,就远远的听到了陈半仙那不入耳的下流话。
什么上天示警大晋将要亡国,他是上天派来拯救大晋的之类的话,还带了些侮辱的语气。
激动之处还说苏泺只是一个毛头小子,扶不起的阿斗。
晚书听不下去,气冲冲冲过去,给了他一巴掌,“住嘴,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还在这泼粪。”
陈半仙被打得耳朵嗡嗡响,抬起头,瞪着那双铜铃般的眼睛怒看着晚书哈哈大笑起来。
晚书气极,吼道:“笑什么,来人,将他嘴给堵上。”
陈半仙抓紧最后的时间,又念道:“上天示警,大晋将亡……”
很快,陈半仙的嘴被堵上,晚书厉声问道:“说,是谁让你散播谣言,祸害百姓的?”
陈半仙一副将死的模样,一点儿也不害怕,偏过头不理晚书。
方宴看不下去,用手将他头给扭了回来:“老实回话,否则本官大刑伺候。”
陈半仙脸因方宴用力而扭曲,只从鼻中发出一个“哼”字。
“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点香。”
晚书一声令下,很快有人去了,这慈安寺最不缺的便是香火,找起来很是容易。
方宴一开始不明白晚书要香干什么,待听到晚书命人再去搬了一个金钟后,他懂了。
陈半仙一开始也是懵的,待金钟朝自己罩下来时,他也明白晚书的意图了。
金钟密不透风,晚书甚是满意,她敲了敲钟壁,冲里面喊道:“陈半仙,你招还是不招?”
等了会,里面没回应,晚书再下令道:“将香点燃把烟灌进去。”
金钟里面本就空气稀薄,再加上这呛鼻催泪的烟子,晚书倒是想看看他究竟能撑多久。
陈半仙倒也硬气,过了好一会,里面依然没声响,
该不会死了吧?晚书朝方宴看了一眼,“怎么没声了?”
方宴道:“来人,打开。”
金钟被抬开,只见陈半仙黝黑的脸憋得通红,像极了唱戏的小生。
金钟内一股浓烟扑面而来,晚书被呛得咳个不停,方宴上前挡住,将她护在身后。
这陈半仙还真有两把刷子,这么浓的烟,他居然能做到一声不吭。
晚书缓了一会,缓过来后,再次盯着陈半仙下令道:“继续。”
这次晚书不止灌烟,还让人往里灌辣椒粉和胡椒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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