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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泺看着晚书这般样子,又忍不住往她碗里夹了块肉,会心的笑了。
以往在宫里,用膳时身边总是围了一大群人,每样东西只能吃一块,再喜欢的也只能吃两块。
吃饭对于他来说是最讨厌,最恐怖的一件事,自打这次出了皇宫,一切好像都变得美好多了。
有个吃货在身边,胃口都变好了。
晚书看着对面的苏泺一直傻乐,忍不住拿筷子敲敲他的碗,道:“快趁热吃啊,一会全都凉了。”
苏泺这才咧着嘴吃起来。
一顿饭罢,外面有人报“通州知府井大人”到。
井大人怎么来了?
晚书看向苏泺,见他没有一点意外,问道:“皇上想让井大人来审这个案子?”
苏泺点头,“一会咱们旁观就好。”
看来苏泺是想考察一下井大人的能力,晚书点头应下了。
井大人向苏泺见礼后,又和晚书相互道了身份,才坐到了公堂的正上方。
井大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但是晚书看得出来,其实他很紧张。
也是,有皇上看着,谁不紧张,搞不好这是会掉脑袋的。
井大人坐定后,“嘭”的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大声道:“带人犯。”
很快何用被带了上来,邱农桃目光里带着浓浓的恨意,一副恨不得撕了何用的样子。
何用看到邱农桃时身子惊了一下,目光闪烁,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井大人见状告人和被告人都到了,便开始按程序审问起来。
“堂下所跪何人?”
“民妇邱农桃,参见皇上,参见大人。”
“本官邵阳乡县令何用,参见皇上,参见梁大人、井大人。”
井大人紧着问:“邱农桃,本官收到状纸,你告何用强抢民女,害死你女儿禾希希,还杀了你丈夫禾丰,可有证据?”
邱农桃忍着眼泪,“民妇有证据。”
“民妇女儿禾希希早已与钱家定了亲,说好明年就出嫁,这是定亲书。”
“何用派人到家中将希希抢走,街坊四邻都看到了,这是他们的证词。”
“希希尸首被送回去,民妇和丈夫气不过,跑到县衙找何用,被何用抓住暴打一顿,关了起来,还灌了毒药。”
“后来丈夫死了,民妇害怕便先装死,这才逃了一命。此事皇上和梁大人可替民妇作证。”
“何用害民妇家人两条性命,请青天大老爷为民妇做主。”
井大人听完,微微蹙眉,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自己居然没有任何消息。
他紧紧盯着何用问道:“何用,邱农桃所说是否属实?你可曾逼迫她女儿?又可曾杀了他丈夫?”
有天子威严在,何用没反驳,战战兢兢的认了罪。
井大人当场判了“斩立决”,邱农桃也带着两个亲人的尸首回去了。
一切尘埃落定,井大人要宴请方宴,让方宴拒绝了。
傍晚,苏泺和晚书换了便装,悄悄出门了。
小橘子留在县衙打掩护,晚书买了纸钱,带着苏泺去给夏鸢上坟。
夏鸢当年死后,梁丰听了梁仇氏的话,连个棺木也没给她,一张草席裹了就埋进了土里。
晚书小时候从地里回来,经常偷偷去夏鸢坟前看看。
只是那时的梁婉淑不会表达,每次摘朵花放在坟前就走了。
如今离得这么近,晚书想替原身尽尽孝。
离开了这么多年,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机会回来。
晚书依着原身的记忆,慢慢找到了那块原身小时候插在坟前的木头。
看着眼前的景象,晚书重重的叹了口气。
只见夏鸢坟上的杂草已经长得比人高了,看着旁边一座座光秃秃的坟地,夏鸢的实在是太惨。
梁丰这么多年来,竟从未给夏鸢烧过一次纸钱,上过一次坟。
尽管这具身子换了芯,可毕竟是夏鸢给了这具身子生命,晚书鼻子一酸,眼睛就红了一圈。
她气不过,忍着眼眶里的泪花,弯下身子就开始拔草,被苏泺拉住了,“我来,小心手。”
晚书没逞强,站到了一边,看着苏泺拔剑挥舞,几个剑花就将杂草全部铲除干净了。
晚书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然后开始烧起了纸钱,嘴里喊道:“娘,女儿来看你了。”
“娘,你放心,女儿长大了,会保护自己了,你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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