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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书不经意的往旁挪了挪身子,结果被苏泺发现,手上的劲更强了些,将晚书紧紧撺住。
晚书给了他一个白眼,心想一会再找你算账,配合苏泺道:“我看用地上这些药丸就成了,何必还要去山里。”
地上的药丸其实是清心丸,有毒解毒,没毒吃了也没事。
梁丰听完晚书这话,脸都气绿了,他深信地上的药是断肠草,当即就挥着鞭子冲了过来。
“你个逆女,心肠竟如此狠毒,你这是想要我们全家的命。”
苏泺持剑的手随便一挥,梁丰手中的鞭子就被劈了个稀巴烂,梁丰吓得连最后捏在手中的那一截也丢了。
看着他窘迫的模样,晚书冷冷的讥讽道:“你们的命算什么,我要的是你们生不如死。”
梁丰一怔,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自己女儿口中说出来的。
只听晚书继续道:“我娘在梁家当牛做马五载,落得个什么下场,她的死你敢说与你半点关系没有。”
“我是梁家的女儿,是你的亲生女儿,在梁家为奴为婢十三载,最后你却为了五两银子将我卖了。梁丰,你摸着良心说说,我们娘俩到底哪儿对不住你梁家?”
晚书语气有些激动,一想到夏鸢和原身被眼前这人间接害死,心就一抽一抽的疼。
晚书一番控诉,听得梁丰怔怔的答不上话来,颓然的坐了下去。
还是一旁的李大嘴先反应过来,“梁婉淑,你娘是病死的,与你爹有什么关系。”
苏泺一个眼神过去,李大嘴忙止住了声音。
梁丰听得这话倒是硬气起来了,“是呀,你娘的病是进我梁家前就有的,你凭什么怪在我头上。”
这脸皮真是厚啊,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口,晚书往前走了两步,用尽全身力气朝梁丰脸上呼去,“无耻。”
梁丰不防,也没想到晚书敢打他,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还带着两颗碎牙齿。
晚书一边甩着自己发麻的手,一边恶狠狠道:“这一巴掌,是为我娘打的。这一巴掌,是为已经死去的梁婉淑打的。”
说着又抬手过去,这次晚书没得逞,被梁文杰、梁文豪拦下了。
李大嘴见梁丰吐了血,哇哇哭着将他扶起,给他检查着嘴。
这边晚书也不是好欺负的,见梁文杰、梁文豪过来,苏泺往前一站,狠狠瞪着两人。
两人惧于苏泺的威严,最终没敢对晚书动手,退回去扶着梁丰。
李大嘴看着晚书,吓得结巴问道:“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晚书道:“看来你们这记性还不如河里的鱼虾,我刚刚不是才说过吗,拿回我娘的遗物。”
梁丰眼神一直没变过,忍着牙齿打落的疼痛,恨恨道:“没有。今天只要我还有命在,你休想从这儿拿走一件东西。”
晚书伸手拂过梁丰的脸,吓得旁边三人一阵紧张。
只听晚书接着道:“啧啧啧,兔子还急眼了?那你试试看我敢不敢?”
说完,晚书朝苏泺使了个眼色,苏泺伸手弹了一下一下手指,就将四颗药丸分别送进了四人口中。
晚书往正屋走去,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翻找起来。
四人惊恐的同时,还想去阻拦。可有苏泺拦着,四人也不敢真冲进去。
梁丰不停的在外边骂着:“你个逆女,早知道有今天,我就不该把你生下来,你生来就是个赔钱货,我梁家没有你这个女儿……”
晚书翻着东西,还不忘回道:“梁丰,千金难买早知道,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还有提醒一句,我是我娘生的,你最多就贡献了一颗小蝌蚪,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
这话一出,别说地上的四人,就连苏泺也被吓出一脸黑线,哪个姑娘家能说出这种没羞没躁的话来。
不过下一刻他又乐了,这才是真正的梁婉淑,这才是她能说出口的。
这时,晚书已经找完第一间屋子了,其实她没报任何希望,但还是不想放过任何线索。
他看苏泺在笑,走过去拉着他胳膊,看着梁丰继续回道:“赔钱货是吧?你问问看我相公,我梁婉淑是不是赔钱货?”
苏泺很配合的回道:“娘子,你怎么会是赔钱货呢,为夫娶了你,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以后这天下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苏泺说的是真心话,不过晚书却当成他陪自己演戏,还撒娇追问:“那我想要皇位,你也给我吗?”
苏泺宠溺一笑,揽过她,郑重的点点头,“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晚书脸一红,忙挣脱开来,跑另一间屋子继续找去了。
底下四人惊得面面相觑,这公子到底什么来头,竟敢大言不惭。
那可是皇位,他居然随随便便就说要给梁婉淑。
看着他的穿着,应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吧,说这话也不怕被定个谋反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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