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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晚书跪下,一旁的刑部尚书站了出来,厉声问道:“梁晚书,你可知罪?”
晚书摇摇头,面向太后,“微臣不知犯了何事?”
太后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然后面向群臣,“今日召各位卿家前来,想必你们都很疑惑。不错,今日是来审梁晚书这欺君之罪的。”
“本来此种小案,哀家交给刑部或大理寺便可。奈何这梁晚书刚立了功,又牵连甚广,便想着在这大殿上听听众卿家的意见。”
这话一出,群臣炸开了。
尤其陶知礼还站出来问了句:“敢问太后,梁晚书所犯何罪?”
晚书错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扭过头看去,只见陶知礼看着自己也是一脸疑惑。
难道不是他将自己身份泄露出去的?
那又会是谁呢?
陶青衣?
可陶青衣和姜艳秋势同水火,又怎会说出去呢?
陶知礼一定是装的,自己是他的下属,又一起共事多次,他这么问,应该是想把自己摘除出去。
这样也好,晚书苦笑一声,随即又会心一笑。
陶知礼问完,太后回道:“昨日有御史参奏梁晚书女扮男装,先是混入书院,后混入朝廷……”
太后说话气势中天,丝毫听不出半分虚弱,这哪像是一个病了许久的人。
这招装病其实就是故意做给苏泺看的,如今苏泺一走,她整个人都变得容光焕发了。
只是她话没说完,群臣的议论声便将她剩下的话盖过去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晚书身上,有些大臣还怀有疑惑,有些却看着晚书越看越不对眼。
她身形比大部分男人纤瘦,皮肤比男人白皙,还有身高在男人中也只算下等。
说她是女人不足为奇,只是他们并不是第一天见面,也从未想过会有女人混入这朝廷之中来。
本来不觉得什么的,如今看梁晚书,却越看越像女子了。
甚至有几位站在晚书身旁的大臣,嫌弃的往一旁挪了挪。
晚书将背挺得笔直,静静的听着殿上各种匪夷所思的声音。
杀人不过头点地,她已经无所谓了。
孙大人和那日去状元府抓奸的几位大人,瞬间明白过来了当日丞相的用意。
只是他们没把握住,还被皇上教训一顿,如今看着晚书已落到此地步,忍不住一顿奚落。
“原来坊间传闻状元府经常有神秘男子出入是真的啊!”
“孙大人,那神秘男子是谁啊?”
“去去去,本官上哪知道去,本官也是听说的。”
孙大人口中的神秘男子无外乎就是苏泺,这狂议君王的罪,他怎承担得起,自然说不知道。
一瞬间,堂堂朝堂弄得像菜市场似的,各种非议不绝于耳。
太后见差不多了,便看了姜云一眼。
“肃静,看看你们还有朝廷命官的样子吗?一个个的把这朝堂当成什么了?”
人群安静下来,姜云问道:“梁晚书,你可知罪?”
晚书还没回答,姜云紧接着又道:“来人,传证人。”
证人?
晚书本想认罪,却又想看看这证人是谁?到底是谁将自己身份漏出去的?
她下意识的看向陶知礼,只见陶知礼没多大反应,只是一直盯着她,眼神里透露着不敢相信。
殿内有人进来,晚书转身看去,吓得大吃一惊,随即又回过神来,想通了一切。
证人是花娘。
难怪群芳楼一夕之间便散了,难怪都在传花娘被人杀了,原来她是被人抓起来了。
花娘进来,跪在晚书身旁,晚书小声问道:“为什么?”
花娘回道:“对不起,我也是被逼的。”
刑部尚书大吼一声:“嘀咕什么呢?本官问你,你和工部侍郎梁晚书是否相识?”
花娘颤抖了一下,回道:“民……民妇原先不知她是工部侍郎,和她曾有过生意往来。”
“什么生意?”
“一年前,她带着一些胭脂水粉上门卖给了奴家,并与奴家签了买卖契约。”
说着,花娘将契约取了出来递上去。
“这是她写的,民妇识字不多,她就写了这个给民妇,并让民妇给了她一百两现银和九百两的银票。”
刑部尚书看着契约点点头,契约上写的一千两倒是和花娘的口径一致。
到这地步了,晚书并不想抵赖,可是她根本没插嘴的份,也不知他们让花娘作证是何目的?
刑部尚书看着晚书,正要开口问,晚书抢先道:“微臣认罪伏法,请太后赐罪。”
晚书说完,只见姜云嘴角噎了一下,想必他没料到晚书会这么快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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