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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艳秋刚从刑部出去没多远,马车便被人拦下了。
顺芝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又回身对姜艳秋道:“夫人,是小侯爷。”
姜艳秋此刻心里正烦乱着,再加上上次与之闹得很不愉快,直言让顺芝将其赶走。
对方是小侯爷,顺芝也不敢轻易得罪,只好下马车恭敬的对裴振道:“小侯爷,我家夫人今天有些不舒服,您改日再来吧!”
裴振不为所动,直接过来挑帘子,“秋妹妹,怎么?不想见我,这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
“果然是秋妹妹一向的做派,不过今日哥哥我找你是有要紧事的。”
姜艳秋今日虽然折磨了梁婉淑,可是心里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本来想直接回府的,却又想到裴振手上有自己太多把柄,还是不能把关系闹僵了。
她看着裴振不耐烦道:“什么事?”
裴振看了周围一眼,“在这好像不太方便吧,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说。”
姜艳秋闲麻烦,回道:“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我还赶着回府。”
裴振突然正色道:“我要娶亲了。”
姜艳秋大吃一惊,震惊的问道:“你说什么?娶亲?”
裴振点点头,苦着脸道:“我爹和陶府定了亲,还把日子都定好了。”
姜艳秋听完一扫之前的烦闷,哈哈大笑起来。
“就陶家那个假小子?你(哈哈)……你爹怎么想的,居然给你找了她当媳妇。”
裴振看着姜艳秋嘲笑,一脸苦涩,“你倒是帮我想想办法呀,我爹这几日连门都不给我出,今日我都是偷偷溜出来的。”
姜艳秋止住笑声,一本正经的问道:“哎,你爹怎么会想到给你找个母夜叉啊?”
裴振道:“家里每日/逼我成亲,就那日我回府后不小心说了陶青衣三字,他们就以为我对人家上心了,然后就替我张罗了……”
“那也是你自找的啊,谁让你管不住自己的嘴。”
“哎,我说好端端的你怎么就把人家名字挂嘴边了。你娶别人了,你的舞衣妹妹怎么办?”
裴振抓耳挠腮,“我现在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来找你帮我想办法的?”
“日子都定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你早早的不来找我?”
“我这不是出不来吗?”
姜艳秋眉头一皱,计上心头,“这样,陶青衣不是一向和梁婉淑走得很近吗,你去告诉她梁晚书这事是你做的,她保准会恨你,就不可能再嫁给你了。”
姜艳秋此话从何说起。
原来那日晚书从酒楼门口追着陶青衣出去时,撞到的人正是裴振。
他刚下马车,就看到一个姑娘哭着跑出去了,进酒楼时又认出了晚书,于是便打算跟着去看看热闹。
跟到了大街上,看见陶青衣当众撒泼大哭,梁晚书小心翼翼的哄着,本想上前讥讽几句。
可又想起那个神秘人说的如果再招惹梁晚书,便让他毒发身亡。
于是,他止住了脚步。
本想就随便看看的,哪知后来花娘的出现让他更加感兴趣了。
他跟着三人去了“凝香阁”,见花娘和梁晚书进了阁楼密谈。
后来等晚书和陶青衣走后,他便抓住了花娘逼问她们谈话内容。
花娘一向不敢得罪这些官宦之人,一开始还替晚书隐瞒,后来在裴振的剑下吓得把晚书的一切都说了。
裴振听到晚书是女人时,先是愣了一下,后又哈哈大笑起来。
后来回到府中,脑海里一直想着今日遇到的事,便念叨了句“梁晚书、陶青衣”。
哪知就那么巧,说“陶青衣”的时候被他娘经过听到了,当下就和他爹一商量,约着陶知礼这个恨嫁女的老顽固,就把两人婚事定了。
裴振听说后,和他爹娘大闹一场,没想到吃力不讨好,自己还被关了起来。
他不知道的是,如今陶青衣和他的命运一样,也同样还被关在府中。
听了姜艳秋这主意,裴振摇头不同意,眼神里满是惧意。
神秘人那知道了该怎么办?
他将这个事情告诉姜艳秋的时候,可是一再叮嘱姜艳秋不许出卖他的。
他还不想死,上次被那个神秘人吓得好几个月不敢出门,还差点痴傻。
如今自己上赶着去告诉陶青衣,那不是把自己卖了。
姜艳秋看他神态,问道:“你以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如今却畏首畏尾了。”
“不就一颗药嘛,也许他是骗你的。何况现在梁婉淑都被打入大牢这么久了,也不见那什么神秘人来找你。”
“我听闻梁晚书会医术,这次去河东赈灾,皇上的病都是由她一人照料的,说不定那神秘人就是她自己扮的。”
裴振将信将疑的看着姜艳秋,这话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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