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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在殿内踱步良久,平日里五日过得很快,可这迫在眉睫的事,就算一日也多等不了。
两人正发愁之际,刚好太后身边的茶姑姑送茶水进来。
献上一计道:“太后,牢里不是还有个人质吗?”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太后一听,对呀,她怎么就没想到用梁晚书逼苏泺呢?
想起那日苏泺跪在她床边,信誓旦旦的说着自己和梁晚书毫无亲近之意,去梁府只是因为旧伤复发了。
宫中那么多太医,他说什么只有梁晚书对他的病情熟悉,想快些恢复,不耽误出征。
若真是这样,为何不召梁晚书入宫,堂堂一个皇帝,需要亲自上门找臣子帮其看病的吗?
原先她还不太明白,如今得知梁晚书身份,又听了姜云此前陷害梁晚书的事情,她就算再糊涂也明白了。
苏泺早就得知梁晚书的身份,却一味替她遮掩,梁晚书如此胆大包天犯下欺君之罪,想来也是苏泺包庇的。
心里虽明白苏泺对梁晚书不一般,但太后也不敢确定。
大事当头,若到时估错了苏泺对梁晚书的情感,那又该如何?
想着,她把目光转向了姜云,这事关重大,还得让姜云拿主意才行。
太后思考的同时,姜云也在一旁思量着茶姑姑的这个建议。
良久,姜云眼底闪过一抹杀意,“先留着梁晚书,若是这一招对苏泺没用,当场杀了便是。”
于是,为了让晚书成为要挟苏泺的筹码,太后派了太医前去大牢。
她听说姜艳秋对其用了刑,原本想着反正也是将死之人,受点折磨也没什么。
哪知如今留着她的命还有用,为确保晚书不会死在牢里,需得让太医去看看才能安心。
而苏泺这边,从程实那截获了姜艳秋的信后,知道了晚书出事,急得不行,恨不得丢下十万大军飞回来。
看完信后,他怒气腾腾的一拳砸在案桌上,咬牙道:“姜艳秋……”
同为女人,她怎能狠得下这心,十个指甲硬生生拔了,那得痛成啥样。
苏泺恨不得这会就剁了姜艳秋的手指头,让她也尝尝十指连心是什么滋味?
愤怒归愤怒,一切都得等到回京才能办。
他当即就命人去请了鲜卑皇帝凤羽天,答应了他之前所提的条件。
并连夜签订停战协议,下旨第二日班师回朝。
因回京路途遥远,苏泺还写了加急信,让人连夜快马加鞭通知方宴先回京,暗中伺机救出晚书。
这次出征,他一直提心吊胆,就生怕晚书出事。
没想到最后还是出事了。
他不能想象晚书离开他,离开这个世界的场面,他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
苏泺一连下了两道圣旨,第一是让从鲜卑那救出的胡先庆老将军继续镇守边疆,以防鲜卑出尔反尔,并留了两万人马给胡老将军差遣。
第二道是让穆将军带领大军,押解叛臣程实进京,并为自己离队做好掩护。
他自己则带着一小部分人化妆成商人,连夜往京城赶回来。
晚书,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苏泺每天心里都要默念好多遍,为此他还不惜将之前誓不相让的三个城池给了鲜卑。
这也是为什么,凤羽天明明已经答应了姜云,最后却又倒戈,与苏泺签订协议。
生意人讲究利益当先,他作为一国之主,在利益面前也不例外。
况且,与苏泺这个一国之君做生意可比与姜云做生意保险得多。
苏泺回京的同时,姜云也紧锣密鼓的在京中布署着,他一方面收买了禁军副统领张怀满,带领禁军守住皇城。
张怀满是张舞衣生身父亲,也是方宴的岳父。
此次他没被牵连,也是因为一早投靠了姜云。
如今为了女儿,更是不惜代价的帮着姜云造反。
他先是约了禁军统领李羌在酒楼喝酒,随即趁着对方酒醉朦胧之际,将其秘密杀害,进一步控制了禁军。
姜云另一方面用高额酬劳向漠南借兵,准备从背后袭击苏泺,想让苏泺腹部受敌,自乱阵脚。
殊不知这次他失策了,漠南人一向狡猾,先是让姜云付了十万两白银的定金,后又要姜云事成之后分割大晋一半疆土,才帮其办事。
一半疆土,姜云哪能答应,若真答应了,就算自己当了皇帝,也当不踏实,自己随时能被漠南部吞并。
漠南部位于大漠南边,常年受风沙洗礼,百姓们经常被迫搬家,居无定所。
他们早早看上了大晋这块肥肉,却一直不敢侵犯,如今有人拱手相送,怎能放过这个机会。
于是乎,莫扎特和姜云打起了持久战,看谁先妥协。
姜云是想妥协,可是思忖再三,还是放弃了,并要求莫扎特退回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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