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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赐教

寒寒乖巧地躺在葛璐青怀里，任凭葛璐青怎么都逗是一个表情。昨天和前天还好，到了今天，这孩子哪怕是饿了或者尿床都不哭了。

饿了就在她胸口蹭来蹭去，尿床了就不停乱动引起你的注意。葛璐青有些担心，万一到了晚上，寒寒不哭的话，她也没办法判断他到底饿不饿。这可怎么办？

所以说小孩子太聪明了也不好，葛璐青觉得就是因为寒寒这么小就有了异能，智慧开得早，才不愿意哭的。

“寒寒，你能不能对妈妈笑一个？”葛璐青把寒寒放到了摇篮里，摇啊摇，拿着一个小小的拨浪鼓都弄他。

寒寒还是不为所动，十钟后，葛璐青给他换了尿布，单手拖着下巴，另一只手推着摇篮，有些发愁地问：“你这么高冷，以后会有女孩子喜欢你吗？交不到女朋友怎么办？难道以后要以权压人给你娶媳妇？寒门女主不屈服在豪门大少的权势之下，开展了一出虐恋情深的狗血大戏。”

葛璐青越想越绝望：“寒寒，你不能对不起你这张脸啊！”哪怕现在寒寒还没张开，葛璐青也对自家儿子的相貌充满了信心。虽然小家伙儿操偶出生三天，但是不知道是看久了还是孩子一天一个样子，葛璐青始终觉得寒寒比刚出生时好看了不少，也比很好网友晒得照片好看，在长大了一定是个美男子——如果哦能有点别的表情就更完美了。

让葛璐青万万没想到的是，当他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寒寒居然笑了！

那是一个比以往都明显的笑容，甚至在他小小的脸蛋儿上停留了好秒才消失。葛璐青可以确定不是幻觉，只是有些惊疑地问：“寒寒，你是不是能听懂妈妈说什么？”

寒寒又笑了。

“你要是能听懂就点点头，好不好？”葛璐青小心翼翼地问。

然而，葛璐青等了很久，寒寒都没有与反应。

葛璐青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也对，在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听得懂话呢？

而葛璐青没有注意到，当她低下头的时候，寒寒那双和詹凌云如出一辙的凤眼中漏出了淡淡的笑意，但是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韩湛抬了抬眼帘：“你没必要和我说什么，你离开之前我说过的话是真的。你回来了，我不会再做任何破坏你们的事情。”

“看来我当初留普罗米修斯一命是对的。”詹凌云笑了笑，“我很早以前就想问了，我不是宙斯，你为什么连带我也恨上了？”

“看来你在造神终端里知道了很多。”韩湛冷冷地说。

詹凌云淡淡的笑了：“知道了师兄的身份，但不是全部，有一部分谜题还没解开，请师兄赐教。”

韩湛忽然笑出了声：“因为你们长得一样，行事风格一样，时间久了，任何人都会分不清楚吧？真能整的普罗米修斯在异能者联盟被毁的时候就死了，在之后是我一直在替代他。当然，以前的普罗米修斯也是听命于我，只不过后来我没心思再管理异能者联盟了。”

“因为你发现，我的确有可能走出不一样的结局？”詹凌云挑了挑眉问，“师兄一直是一个矛盾的人，你先于宙斯认识我，相识多年，你想杀我有的是机会，但是你放弃了。我和灵儿在一起之后的两次刺杀也是不痛不痒，只能算得上警告。”

“好像是很矛盾，当时是怎么想的呢？”韩湛似乎勾起了遥远的回忆，“这些年，我一方面告诉自己不能让灵儿再次爱上你，所以把她送去了西岛，想把她改成另外一个人。西岛不是坚若磐石，上面我安排了人保护她，她绝不会死。可是另一方面，当灵儿再次爱上你的时候，我无法欺骗自己了。不论在哪个时空，无论怎样的相遇，你们相爱都是注定的。”

“结果只有一个，不管怎么改都不会变。”詹凌云大男的说，“宙斯刚找上我的时候我曾经相信过他一阵子，但是没多久我就想明白了，过去是不能改变的，除非是两个完全独立的时空。所以，我猜测宙斯想取代我。”

“你一向聪明。”韩湛嘲讽的笑了笑，“他机关算尽还是什么都没得到，其实我你能宁愿灵儿永远都回不来，也好过一辈子面对他。”

“莉莉丝能不能恢复全看她自己。”詹凌云淡淡地说，“师兄进入过造神终端，应该知道，哪怕把自己的全部力量献祭给造神终端，也不会和造神终端融为一体。所有的结果，都是莉莉丝自己的选择。而你，就是她绝望的原因。”

韩湛沉默许久，终于把藏在他心里许久的话说了出来：“不只是我，还有商玦，还有灵儿没出生的孩子。在灵儿眼中，我和商玦都是死在她面前的。”

“商玦真的死了？”詹凌云微诧。

“嗯，再也回不来了。”韩湛低声说，“灵儿......莉莉丝和商玦青梅竹马，如果没有宙斯的话，或许她会和商玦在一起。他们之间即使没有爱情又友情，莉莉丝以为宙斯在利用他，宙斯异能失控杀了商玦，这是个死结，谁也解不开。”

“所以这个时空，灵儿从小就被保护得很好。就连商玦都不知道韩家的大小姐长什么样子，甚至还有一个‘韩姒’的假名字混淆视听。”詹凌云恍然，如此一来，所有事情都解释的通了，“师兄因何对我改观？仅仅是因为我自己进入了造神终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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