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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6:来自你小可爱的回礼
从上埃及到下埃及,送信的鹰要飞一天一夜,因为它们只有在白天才会工作,晚上则找个地方休息。
约法尔下午发出后,贝斯收到信同样也是第二天下午。
看完了信,贝斯整只喵都傻了,它僵硬住尾巴,完全忽视了后面那个透露出一丝调戏和玩笑的‘小’要求。
信以为真的喵大爷叼住信,嗷呜嗷呜的冲出门,像一缕抓不住的黑影弹射出去。
“贝斯特大人!”
还商量今天晚膳猫神大人想吃什么的小侍女一转头,看见贝斯跑了顿时大惊失色,惊呼一声站起来,提着裙摆跟后面的同伴追了上去。
边呼唤‘贝斯特大人!’边叫门口站岗的亲兵:“快快快!贝斯特大人突然跑了出去,快追上!要是跑丢了王回来非要处死我们几个!”
“什么、猫神跑了?快让开!”
闻言亲兵脸色骤变,二话不说推开侍女在猫后面追的飞快。
而贝斯无视背后少女的呼唤和奔跑声,敏捷的窜出好远,直奔小议事厅。
小议事厅平时是约法尔偶尔召唤大臣或神官私下办公的地方,现在由涅菲斯和赫塞掌管,在约法尔允许的范围内替王处理政事和各地报告。
议事厅并没关门,但门口站着很多高大可怕的守卫,他们背朝墙壁握住武器冷冷直视前方,认真职守。
猫还没看见,守卫已经听到了吵闹追赶的声音。
怎么回事?
竟有人敢从小议事厅前吵闹?
他们皱起眉彼此对视一眼,上前一步握紧武器,谨慎地凝视着石柱长廊,做出了防御或攻击的模样。
终于,一坨黑漆漆仿佛贴地飞行的东西率先闯进了守卫的视线。
它速度飞快,近身不过眨眼,骇的其中一个守卫举起长枪就要刺下。
守卫:什么玩应这是?还特么带贴地飞行的?!
可就在这时旁边的同僚突然一把抓住了他,守卫踉跄脚步错失良机,眼瞅着那抹黑色飞行物冲进了小议事厅。
守卫急了,冲同僚低吼:“你做什么?为什么阻止我,要是那个东西冲撞了大神官大人,我们一定会受到责罚!”
他同僚摇头:“笨蛋,那是王养的猫神,要是你拦住它,反而才会受到惩罚呢。”他努努嘴示意这人看石柱长廊另一边,“看到了吗,那是寝宫的亲兵和侍女,都是追着猫过来的。”
果然,气喘吁吁的亲卫见到他们短暂的点头示意,然后停在门口,派了一个女官进了议事厅。
大概是要猫去了。
危机解除,守卫和同僚站回原位。
半响,这人犹犹豫豫,无语地问同伴:“刚才……是猫?”真不是什么鸟类吗?
同僚点头:“有点黑,但确实是猫。”
守卫:“……”有点?
“哎,不要管那么多。”同僚睨他:“你新来的,告诉你一个在王宫生存的秘诀。”
守卫:“什么?”
“嗤。”同僚,“那就是在王宫,除了王和大神官,千万别得罪黑猫。”
“…………”
你认真的吗?
新来的守卫一脸懵逼,心想我怎么感觉他在驴我?
负责带他的同僚不再说话,满肚子疑惑的守卫也只好闭上嘴继续尽好自己的职责。
小议事厅内,黑色大猫和外面的吵闹声确实将沉浸在工作中的两位大神官唤回神,黑坨坨手忙脚乱蹦到桌子上,后爪还踩滑了。哧溜,弹飞了一叠草莎纸和几只羽毛笔。
其中一张,啪叽糊在了某位以严格出名的男性大神官脸上。
我的神啊……匆匆赶进来的女官见到这一幕僵硬在原地,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停跳了!
“喵!”
贝斯不管那么多,把嘴里信件吐在涅菲斯对面的桌子上,肉爪子在上面拍的啪啪作响,焦急的大声喵:
“快看!你们快看。”
赫塞扯下脸上的纸,露出漆黑的脸,本来他想训斥一下这只可恶的黑猫的,不过听到贝斯着急的叫声,赫塞皱眉冷静下来,凑到涅菲斯身边看同样疑惑的涅菲斯拿起信纸打开。
涅菲斯挥退了诚惶诚恐的女官,两位大神官一字一句在心里将上面属于王的亲笔书信念出。
他们正念着时,已经是大猫的贝斯忍不住眼泪汪汪,蹲在桌子上看着两人。
“喵……”
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约法尔受伤了?他是不是伤的很严重?
“喵……”
没事,你们告诉我,我挺得住!
贝斯叼住尾巴,嘴上说挺得住,但莹绿猫眼全是恐慌,三角耳朵可怜的折下一半哆哆嗦嗦,生怕听到什么晴天霹雳般的消息一样。
念完信的涅菲斯:“……”
念完信的赫塞:“……”
他俩表情太过奇怪,贝斯怔了怔,喵:“怎么了。”
“你等一下,贝斯特。”
两位大神官面无表情,快速从桌上的文件中抽出另一张今天新来的消息,上面并不是王的亲笔,是担任副指挥的布雷顿的笔迹。
涅菲斯拿着布雷顿写给他们的,赫塞拿着约法尔写给贝斯的。
在贝斯无辜下的猫脸下,两人把两张纸对在一起看:
王写:攻打耶路撒冷很难。
布雷顿写:他娘的,我们还没到耶路撒冷,耶路撒冷派人来说他们投降了!王连帐篷门都没来及的出!
王写:我受伤了。
布雷顿写:唉,你们准备物资吧,哦~我的神啊,我们还得扶贫——你们不知道这里的食物多难吃,只有烤肉,王都被烤肉的木签扎到了手。
王写:我也想念你,尤其是受伤后,我想要你的一件贴身衣服用来思念你缓解疼痛。最好是穿过的。
……嗯。
两位大神官脸麻了麻,继续往另一张上看。
布雷顿的笔记透着疑惑:不知道为什么,王说如果贝斯特拿着信去找你们,你们知道怎么做,如果敢说错话……(这段王没说完),但我很好奇,什么怎么做?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呵呵,在此之前,刚收到这封信件的两位大神官也是一头雾水,直到现在。
两人目光在最后那句‘穿过的’上反复扫了几遍。
涅菲斯:我瞎了。
赫塞:……我也是。
这句话的最后,隔着纸,读信的人都能感觉到上面残留着写信人的坏笑和风骚!
涅菲斯和赫塞读完后嘴角抽搐,拿开信,目光复杂地落在担忧不已的黑坨坨身上。
“怎么样、”贝斯见到他俩看自己,坐立难安踩尾巴,难过的喵喵问:“约法尔说打仗很难,他到底伤的重不重啊?!”
“…………”
伤的重还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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