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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得流芳”四个大字洋洋洒洒地占了一整面匾额, 这是当今圣上写了赠与老国公的,特意表彰老国公一生为国的忠贞和奉献,还给老国公加封了爵位。
这等荣耀让当时还是壮年的老国公着实风光了一把, 十几年内朝堂上无人可比之。
所以说, 从这一点来看, 老国公能把女儿嫁给空有一身功夫毫无家世背景的严子墨, 那绝对是下嫁了的。
如果原主不是那般性子,那般作风, 如果原主能再温婉善良一点,那么严子墨爱上她似乎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那她穿过来以后命运都能顺遂很多。
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要件外衣都得看严子墨的脸色。
呵,人生, 么得钱,也么得爱情。
唐诗下了轿凳, 眼前才刚扫过高悬着的匾额,思绪就被一声年迈却不失硬气的“诗儿”打断。她寻声望去,就见石狮子的一旁立着两位身形一般的男人,远远瞧着还真是分辨不出来, 俩人具体生的相貌她是看不清的。
唐诗喜欢摸黑看话本, 夜半时分之时灵感更是蹭蹭蹭地往上涨,经常一写就是好几个时辰,长期下去眼睛能有好就怪了。
唔,唐诗忽然意识到个严重的问题, 她好像分不清哪个是她爹。
唐诗求助地看了眼严子墨, 严子墨正指挥一旁的黑虎和其他下人把车上的礼物通通搬下来,压根没注意到她。唐诗无法, 只好先甜甜地应了一声,具体哪个是她爹等到时候近一些再看吧。
果然,她这边话音刚落,那处的一个人便先夺步冲了过来,只到唐诗眼前才堪堪停住,而后那人眼里竟然含了点泪,不住地上下直打量唐诗,好似能看出唐诗是不是少了一根头发似的。
老国公头发花白了大片,额上的纹“一波三折”,一双尖锐的眼也因年岁渐大而混浊,如果不是老国公打扮华贵,看上去就和寻常老者无甚区别。
这五官……瞧着和她就没半分相似的地儿,大概原主是随了她娘才能长得这般艳绝京城。
“诗儿,我的乖宝,可算是回来看爹了!”老国公瘪了嘴,拉过唐诗的一双柔夷,一连轻拍了她手背好多下。
管家也在一旁搭腔:“是啊小姐,老爷一直挂念您,听说您要回来,老爷高兴得觉都睡不成了!”
唐诗抽了帕子,轻揩了下老国公的眼角边的泪珠子,声音里带了点撒娇和依赖:“女儿也念着爹呢,就怕回来频了您还要赶我呢。”
“这说的哪里话,你能回来爹高兴还来不及,要不是你嫁了人……”
正说到自己乖宝嫁了人之时,那个“夺”了她爱女的活靶子就信步而来,拱手行了个礼,瞧着倒是低眉顺眼。
“小婿见过岳丈大人。”
唐诗察言观色,严子墨一席话说的不卑不亢,但仔细听来声音没有对她般的那么冷,眉眼间也颇为恭敬,眼里却步步是打算。
他是想讨好老国公的!
老国公嗯了一声,满心都在他爱女身上,哪里管这外姓人说的什么。
“这是些补身子之物,”严子墨指了黑虎手里的半个人的礼盒,“这一幅是之前岳丈大人一直在找的牧童赶牛图。”
“小婿派人四处辗转,终是在鄂州一位老收藏师手里的求得了这副画,还请岳丈笑纳。”
老国公眼都没抬便道:“好好好,有心了。”
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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