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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才刚冒出来，沈星尘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觉得有些冷拢上外套转身回到屋里。

在舒服的被子里窝了没一会儿，她又立刻翻身起来捞过手机，找到一家24小时书店的电话拨过去——

“你好，请问你们这边支持夜间送货吗？我想要几本天体物理方面的科普读物。”

恕她直言，她现在对天体物理的了解仅限于十二星座。为了预防再次见到周墨染后无话可说的尴尬局面，她决定好好学习，说不定哪句话就能派上用场呢？

前提是，如果有机会再见的话。

*

医院。

距离周墨染晕倒已经过去三个小时，紧急救治之后警卫队就带着他转到了医院。

周楠一直守在病房里，见人还没有苏醒的迹象不禁有些着急：“卢教授，周教授的情况怎么样？不是说已经稳定了？怎么还没醒？”

卢沛宁还在看刚刚拿到的体检数据：“没太大的问题，颅内……”

“卢教授！”

卢沛宁反应过来：“一切正常，他就是太累了，趁这个机会好好睡一场也好。”

周楠瞥了一眼病床上昏睡不醒的周墨染，转了话题：“接下来还有几场问答会和记者会，看情况只怕去不了了。”

“建议取消，最好能静养一段时间。”卢沛宁谨慎道：“我会和院里打报告，具体的调养时间还得看审批，没有其他事情还是回北京吧。”

周楠点了点头，望着周墨染出了会儿神突然想起什么：“卢教授，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他示意两人出去说话。

“什么事？”

“是这样，”周楠对门外的张俨点点头，“你还记得我说过，周教授在来的航班上自然睡眠了一百二十七分钟？”因为航班座位紧张的关系，卢沛宁他们当时都在经济舱。

“当然，这是时隔三年后的第一次。”

“这不是偶然。”

“什么意思？”

周楠措辞片刻：“他睡着后倒在了邻座女人的肩上。”

卢沛宁显然很困惑：“在陌生人肩上睡觉确实不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周楠继续道：“她刚来，周教授就睡意上涌，她才走，周教授就毫无征兆地惊醒。”

卢沛宁沉思片刻：“你确定他不是装睡？”

周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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