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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今个我想睡上边
逢时冷了脸,甩袖转身进了屋。
俟江清那话说的哪是物件,分明是他。
因着这话二人除了必要的交谈,再也没开过口,哪个都不肯先低头。
逢时本就是心高气傲的性子,一再的被刺,索性破罐子破摔。
俟江清察觉到话说重了,但是心中憋了口气下不去,也就张不开嘴去搭理人。
俟江清给逢时做饭,逢时给俟江清敷药,夜间逢时睡在房梁,俟江清趴在床上,房里静得连人大喘口气都听得清。
日子过得实在是没意思,逢时耐不住了,出了门去寻花影玩玩,他找遍了树林都没寻到的狐狸,此刻正在小镇上盯着糖葫芦咽口水。
回家吧,就是看俟江清的臭脸,臭的像没说上媳妇儿的光棍老汉似的。
逢时也识趣,不在人面前晃悠,转身往密林深处走。
三人合抱粗的树木越来越多,逢时又来到那天猎熊的地方,黑熊的血液渗在土黄的地里已经不大能看清了,身体被群狼瓜分干净,只剩残骸留在原地。
逢时闲来没事做,刨个坑把孤零零的几根骨头埋了。
因为他无心的一句“床硬”,就要给他找皮毛铺在床上的人,怎么就忍心只拿冷眼瞧他?
不仅如此,还说什么不能要的东西就丢掉的鬼话。
他想不明白。
逢时在树林里逛了几遭,天渐黑了也没其他的好去处,只能回了家。
吃晚饭时逢时有一口每一口的扒拉着,俟江清开了口,说的话是接着上天的那句,“不能要的东西就扔掉,话是这么说的,可是啊人心是个矛盾的东西。”
俟江清拿起一个豁了口的白瓷碗,碗身上有道裂纹虽不大,但是装水进去一准就给漏没了,“可是你看这个碗啊,它豁了个大口,我要是用它不小心就会划道伤口出来,可是即使我不用它了,即使它不能用了,我也舍不得丢,这么多年用着也就习惯了,也早就有了感情了。”
俟江清主动示好,逢时因着这事苦恼了几天,当然不会驳了他的面子,温顺的点点头,圆眼滴溜溜的转着。
俟江清收拾了碗筷到院子里刷,逢时跟在后面,这次俟江清没有拒绝,就当是太子爷体验民间生活由他去了。
逢时挑了那个豁口的白瓷碗拿在手里把玩,指腹按在豁口处,往回一拉,真别说还挺割手的,他若是再用上三分力,这柔软娇嫩的指腹铁定就被着白瓷片割出个口子,往外冒血珠了。
二人洗漱好,俟江清自觉的趴在床上,逢时捣碎了药给人敷上,这光草药效本来就好,俟江清愈合能力又强于常人,连续五六天的敷药,背上的伤已经愈合,留下一条粉粉的疤痕。
逢时这几天虽没有和男人搭话,却密切关注着俟江清,期盼着万一男人找他和解了呢?
和解倒是没有,却瞧见俟江清走路利索多了,想来屁股上的青痕紫印也消了。
敷好了药,逢时手搭在俟江清的屁股上,和和气气的开口,“这里不痛了吧?消气的事可以商量了吧?”
俟江清嘴巴张张合合想说什么,最后抿嘴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逢时笑了,心里紧绷的弦松了。
从床上拿了外衫,想要跃上房梁,俟江清拉住了逢时手腕,“今晚就在下边睡吧?两人凑合凑合,等明日后日我背上的伤好了,我就到房梁上睡,你还睡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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