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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季筝扑棱扑棱摇头。

“我上过，还亲手砍掉了西凉驸马撒瓒的头。”

萧季筝小脸吓得煞白，舒云风低喝：“秦王殿下不要说了！”

宇文塘勾唇一笑，但笑容却是冷的：“那一战我们攻下安西城，当时安西的男人战死的战死溃逃的溃逃，留下的多半是妇孺和孩童。押回陇西，将士们好好开了一回荤，那场面啊，女人的哭声持续了三天三夜......”

“够了！”

舒云风不忍不听，一手搂过萧季筝轻轻安慰，一手手指门的方向：“滚出去！”

宇文璃眼底那点笑意渐渐消失，哼了一声出门。

走廊尽头，一人闪身出来：“殿下。”

宇文塘幽幽道：“蛇已探头，去准备口袋吧。”

074清明想着为我上香

接风宴果然把舒云风和萧季筝安排在—席。

鼓乐一响，宇文瑾不忘举杯，想与舒云风遥遥碰杯，舒云风佯作不知，低头夹菜。倒是萧季筝别别扭扭的举了杯，皇帝也没现怒色，笑着一口干了。

“皇兄，但愿他们是惜福的。”

宇文瑾凝视手中夜光杯久久不语，宇文璃一看，岔开话题道：“定是这酒不够味儿。尔朱隆，拿咱们带回的西域葡萄酒来！”

宇文瑾眼睛一瞪：“竖子，有好酒居然这个时候才肯拿出来！”

“那是自然！献宝也得看时机不是！”

跟着兄弟间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晚宴后舒云风把萧季筝留在自己的住处，宇文瑾听说后破天荒没有反对，当然也没有一时兴起玩一晚幸两人的游戏。

白天萧季筝的反常引起了舒云风的警惕，好在一夜过去并无异常。

次日天子举行首射前，凡参与春猎者各自检查武器。舒云风和萧季筝是没有武器的，宇文瑾就命人给他们拿来弓箭让他们自己试。

萧季筝拉不动六钧弓，就选了一杆轻便的虎贲弓。又看舒云风对着手里的弓怔怔出神，不由奇怪：“云风哥哥，是这个弓重吗？”

舒云风摇了摇头，心里却在想宇文瑾你这是要提醒我时刻不忘前梁将军的身份吗？

没错，那杆漆成黑色，涂有楚地花纹的弓，正是舒云风那杆用惯了的破军。甚至新制的箭矢，皇帝也找人按照他当初的喜好，选择了白羽。

有侍卫说：“这是陛下特意命属下给公子送来的，公子试试可还趁手。”

“两位公子。”

黎松提醒道：“猎场占地广袤，还望两位公子不要走得太远。会有专人趋兽，公子尽兴了即可，切莫贪多误入狭路。若是迷失方向，切勿再走尽快点狼烟，自会有人前去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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