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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你醒一醒,若愚来看你了!”
是若愚!怎么会是他,他怎么来了?
“四叔求你看看若愚,若愚好想你。”
真的是他!
那孩子真的来了!
小孩泪流满面,哽咽着:“求你了四叔,看若愚一眼吧!”
夹纱被下,紧握成拳的两只手骤然一松。
一声若有若无的呼唤,舒云生夫妻一喜,赶紧让儿子又叫了一声,这才轻声叫着:“四弟,四弟。”
舒云风醒了,宇文瑾第一时间得到消息,握杯子的手终于放松下来,嘱咐王瑞叫太医先进去看看,不管舒云风想做什么尽可能顺着他,如无必要尽量不去打扰他,让他和家人先说说体己话。
果然心病还须心药医,看来这次押对宝了。想到另一剂心药也在路上了,皇帝感觉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其实他一直在麟趾阁旁边的小花厅,甚至连没来及处理的奏折也命人搬了过来。他实在不放心这边舒云风,就连退朝后秦王单独觐见也在这里见得面。
秦王来时也远远往正屋这边看了一眼,得知是主人心心念念的家人来了,默默叹了口气。王瑞问他可要进去,秦王心说里面这位对我可没什么好脸色,我又何必进去讨嫌破坏人家团圆的气氛。遂摇头拒绝,直接来了花厅。
宇文瑾一见他就说正好,把一份密奏给他看,宇文瑞匆匆看了两眼,诧异道:“萧伯璃不要他弟弟的命啦!”
“天家哪有骨肉亲情,梁国号称仁义之邦礼仪上国,可背里又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过沽名钓誉之辈。萧伯璃老谋深算城府极深,萧季筝小小年纪竟是不比他逊色。你可知当初南越背弃与梁国的盟约,从南方断了梁国的后路,导致舒云最终风功亏一簣兵败建康。若说这世上最恨南越人的,只怕舒云风首当其冲。那只犀角杯朕故意赏给了萧季筝,不出三日就送到了他面前。”
“这,”宇文瑞诧异道:“那时舒云风有孕在身,岂不更是郁愤难当。”
皇帝冷冷一笑:“南越使团来京,朕一直瞒着此事不提,他故意在舒云风面前提及款待南越使团其心可诛!”
这回秦王更不理解了:“那你还留着这个祸害?”
宇文瑾往主屋方向看了一眼,幽幽道:“还不到杀他的时候。舒云风执迷不悟,萧季筝留着一天就有留他的道理!”
“也是。”秦王一笑:“你要动裕公子这位旧主,只怕也得问问裕公子的意思。人家怀着你的骨肉,这可是扼你咽喉的致命武器。”
—提到这事皇帝颇懊恼,偏偏还没有太好的办法。哪怕萧季筝把舒云风卖了更高的价钱,他若不信自己说什么都是白费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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