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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是宇文瑾亲自来监视我了?
舒云风气结,无声喊话:宇文瑾你能不能像个真正的男人,不要把所有精力都浪费在儿女情长上。
宇文瑾隔空向他的挚爱抛了一个滑稽的媚眼,潜台词大概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也难免有英雄气短的时候。
舒将军赌气在大帐里唯一那张简易的行军榻上躺了下来。他实在太累了,想到宇文瑾就算往日对他随时发情,但身处两军阵前,量他也不敢随意扒他的裤子。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宇文瑾一怔,随即淡淡一笑,解下自己的玄色鹤氅给他盖上。
他很想去摸一摸这两年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的那张脸,如今舒云风就在眼前,他倒反而不敢去做了。他怕这又是一场梦,如果真是梦,他希望这个梦永远不要醒。
黎松奉诏见驾,皇帝看他吹吹不安便知他已经知道了,心道这会怕了,背着朕把裕公子放跑的时候怎么不怕。但终究不好去降罪,毕竟分开时是一个油尽灯枯的裕公子,重逢时已是一个鲜活的舒云风。
这个结果完全抵消了皇帝有可能降罪的心理,他把人叫来,命他去查秦官的底细。若无可疑之处,给足盘缠干粮就把人放了,但不可让他们和舒云风再见面。
黎松表示明白,领命走了。
而年轻的皇帝则再次陷入两难,云风哥哥,我该拿你怎么办!
二
接下来几天宇文瑾的日子果然不好过,虽然他把人看得很紧,但不可否认舒云风的心早飞了。皇帝极尽安抚,依然无法平息舒云风那股一看见他就莫名升起的烦躁。想找军医给他看看吧,又想着到底军医没法和宫里的太医比,宇文瑾很忧愁。
皇帝愁眉不展,舒云风优雅地小口喝着粥,冷笑道:“那秦官就是杏林高手,你又何必难为军医。”
宇文瑾嗯了一声,明显把这茬给忘了。正想着人把人带过来,突然想起昨天已经把人赶走了,只得讪讪道:“你让我放人,这不是已经依你的吩咐去办了嘛!这会走了一天多,实在不知还能不能追上。”
舒云风吃惊道:“你把人放了?”
皇帝呐,跟着耸肩,一脸无辜,心说还不是你的吩咐,我可没拖延。
不过舒云风却松了口气,至少不用担心再连累人了。他被殷勤周到地“伺候”着,皇帝在时亲自服侍,皇帝不在也有专人照顾,舒云风一看见皇帝为他专门留下的两百来号人就头大,这股心火更没处发了。
这叫什么,简直就是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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