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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伯瑀冷笑：“宇文瑾，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

舒云风被带到另一间大帐，神力王疑惑问萧伯瑀：“他不是死了吗？”

萧伯瑀拱拱手：“传闻是这么说，不过眼前这人错不了。我想这其中是有一些误会，待我问清楚了再给王爷回话。”

石佗仿佛不太情愿，神力王则笑着招呼他先回去，出了大帐则对他说：“他不会抢你的功劳，不过区区一个舒云风又岂能和大周皇帝相比，这个功劳还不够吗？”

石佗不吭声了。

萧伯瑀蹙眉盯着帐外的动静，等人走远了才过来给舒云风解开绳索。

“云风真的是你。刚刚我还不信，但是亲眼见到我就知道不会错了。”

“殿下投靠了南越？”

舒云风眉毛一挑，萧伯瑀颇有些尴尬：“先不说这些。告诉我，这两年你可好？身体好了吗，伤都养好了吗？”

“殿下，你可是借南越谋划复辟？”

舒云风的目光自从看到萧伯瑀那一刻开始，始终没有任何暖意。萧伯瑀被他看得一阵犯怵，柔声道：“云风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此刻舒云风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位前大梁东宫太子，那种陌生在两人之间营造了前所未有的疏离感。

冷。

明明是温暖的南国，然而舒云风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周身的血液都仿佛要凝固。还是不肯说实话吗，你到底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你听我说……”萧伯瑀语声一滞，原本要伸过去帮他理顺鬓角乱发的手也同时僵在空气里。舒云风的双眼犹如两眼静止的深潭，清澈但深不见底。同时出手格挡的动作不容置疑，沉默地抗拒着他的触碰。

萧伯瑀突然一笑：“怎么如此生分了？”

“殿下，我只想知道实情。”

“实情啊！”仿佛是叹息，萧伯瑀耸耸肩，笑道：“你看到的就是实情。光复大梁，必定需要明主贤臣来主持。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们到底还是再次相遇。这一次，无论如何，我将与你同心协力，一道开创盛世先河。”

“是么？”舒云风缓了口气，没有任何起伏道：“我累了。”

应该说有心无力。

三

萧伯瑀也没料到舒云风会拒绝他，愣了半晌道：“怎么，你不想大梁光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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