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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平淡幸福的一天天的过去,直到……
麻烦找上门来。
夜黑风高的天,穿着一身机车服的十多个人带着头盔,手里个个拿着一米多长的铁棍,强盗一样,对着拉着防盗网的小酒馆就是一顿猛砸。
锦无端立在窗前往下扫一眼,嘱咐一句思年待在屋里别动后,单手托着窗台一跃而下。
他身手敏捷、利落,暗夜里顺着飞檐脚尖轻点,风一样的飘下去。
思年一颗心吓得差点没叫出来,趴在窗户上往下看的时候,下面已经打成了一片。
锦无端出手狠厉,一拳头就将面前人的头盔打了个稀烂,夺过他手里的铁棒后,更是……
他下了死手,没留命。
保镖下来的时候,锦无端正拿着铁棒往最后一个立着的人头上挥,惊蛰忙喊了一声:“爷!”
他声音中气十足,锦无端心神被喊的一分,手里的力道也泄出几分。
黑色的头盔被打的从人头上球一样的滚落在地,漏出里面受惊过度的人。
很眼熟的娃娃脸,秀气泛着白。
是庞娟。
99.被推婚
惊蛰一嗓子喊出,泄了锦无端手上力道的同时,也留住了庞娟的一条命。
锦无端转眉,手腕翻转间,被人一握。
惊蛰的手指有些凉,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怎么样,他声音有些微颤的道:“爷,够了。”
九死一重伤的碾压性战局已经是解不开的死局,如果在把庞娟……
那真不是捅娄子的问题,那真是捅了天了。
锦无端下手够狠够绝,他还拿着手里的铁棒,摆出一个向下挥舞的姿势,凉声道:“放开。”
他看着地上不知死活的庞娟,眸子里沉淀下一抹妖异的血色。
带着绝不善罢甘休且非常明显的杀意。
惊蛰一惊,握在锦无端腕上的手,下意识的一松。
他从刚跟在锦无端身边的时候,就知道自家爷脾气不好,性子阴晴不定的同时,还格外的暴躁。
虽常常对着人摆出一副笑脸,但惊蛰总觉得,自家爷笑的时候,并不是真的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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