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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年闻言更委屈了,心说我就是让你去洗个澡,你就说我烦,还凶我,还说我闹。
他的幽怨已经实体化了,容不得锦无端忽视。
只能起身有点心累的将委屈扒拉的小松鼠抱进怀里,问道:“你怎么了呀?我真的好累呀!今天心情有点不好,我们洗漱睡觉行不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啊!乖!”
锦无端说着就将人打横一抱,进了浴室,就看毛巾、牙刷等准备的妥妥当当,拖鞋浴巾就放在进门的地方,浴缸里放着一池的水,摸着有点凉了。
他这才恍惚的想起刚才思年好像是叫自己洗漱来着,心里一软,亲一口怀里的人道:“我刚才心情不好,不是对你发脾气,别多想啊!”
思年看锦无端脸上带了笑,又和自己说了好话,小委屈就没了,又去重新放了热水和他来了个鸳鸯浴,就收拾着上了床。
锦无端今天的心情的确是不怎么好,也没交公粮,后半夜思年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感觉身边的人一个劲的乱动。
起先他还以为锦无端是想那什么了,等了半天自己都清醒了,也不见人上来,才感觉有点不对劲。
睡在身边的人一个劲的用后背蹭着床单,间或用手使劲的抓。
思年一听这种布料摩擦的动静,就知道要变天了。
锦无端背上的伤痕,一到了阴湿下雨的天,就发疼发痒,比天气预报还要来的准。
思年忙打开床头的灯,看一眼锦无端后背上被挠出来的血痕,忙按住他的手,心疼的啊一声。
别挠了,别挠了,都抓破皮了。
锦无端能受的了疼,却受不住那种蚀骨像是蚂蚁啃噬一样的痒,难受道:“媳妇,你快给我挠挠,好痒。”
他说着就又勾着胳膊在肩头抓了一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指甲印。
思年看的眼睛都红了,偏偏锦无端还在那舒服的叹气,道:“挠破了就不痒了。”
这应该是当初受伤太严重,像是风湿骨痛老寒腿一样,伤到了骨头,留下的后遗症。
思年看着锦无端后背狰狞丑陋的疤痕,和那挠破皮的伤,心里就跟被人用千斤锤狠狠的砸过一样,闷痛闷痛的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哽咽的啊一声。
你别动,我给你挠,你别动了。
思年的力气本来不大,但大概是怕锦无端再伤害到自己,居然潜力爆发,也能勉强按住他想要继续抓挠的手,小心的帮他挠。
帝都三月的雨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思年一直挠的锦无端睡过去,也不敢停,怕他醒了,就这么一直挠到天亮,等锦无端要起床上班了,才顶着两只熊猫眼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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