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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的阳奉阴违,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锦无端是个很合格的奶爸,也是个很合格的丈夫,伺候完老的,伺候小的,等自己吃饭的时候,已经凉了。
思年有点心疼,写了小纸条让锦无端把饭热一下,又说以后吃饭的时候把崽子们给保姆带吧,这样子实在太累。
锦无端不觉得累,也没觉的吃几口凉饭有什么,笑着摇头道:“你不是想时时刻刻看着他们吗?给保姆你又得和我心不在焉的,再说孩子们很快就长大了,过了这几年,我就是想喂,也没机会了……”
他很温柔,气氛也很温馨,思年看着锦无端近在咫尺的薄唇,捏着被子有点不受控制的靠上去,刚探唇试了一下锦无端唇畔的温度,就听地上的崽子喊了一声,差点没把他吓死,脖子都疼了一下。
锦无端看着好不容易主动一次的思年啧一声,扭头看向三个小祖宗,原来是人家吃完了,要洗手。
“真是欠了你们的!”锦无端无奈的抱着崽子们去洗漱,将他们抱上床后,再抱着思年去。
“终于就咱们俩了。”锦无端瘫在浴缸里舒服的叹气,抱着思年泡了一会,有点心猿意马的和他接吻。
这种坦诚相见、肌肤相贴的暧昧时刻,不干点什么,真是对不起这情、这景、这地、这段日子的苦行僧生活。
“我轻点,你抱着我的脖子,咱们慢慢来。”
水流特别温暖,肌肤特别光滑,思年也有点想,他刚因为身体的空虚被填满,而满足的抱着锦无端轻叹时,就听外面传来咚的一声……
有崽子掉下床了!
锦无端无奈的退出来起身,“再这么来几次,我怕是真得废了。”
崽子们大了,自由度多了,大人一刻不盯着,就状况百出。
锦无端推门出来的时候,老三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老大老二趴在床沿上往下看,三个崽崽一见着他这位老父亲,笑的笑,哭的哭,乱成一团。
思年脸烧的通红,锦无端憋得难受,他也不好过,但孩子们最重要,没得办法。
锦无端将三个崽崽抱到床脚让他们自己玩,拿出药瓶给思年上药。
他手脚上的烧伤很严重,也很丑陋,锦无端给思年抹药的时候,思年就小心的观察他。
本来锦无端就长的好看,思年心里自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如今他的身上还留了这么些丑陋的疤痕,思年自己都看着害怕,难免也会胡思乱想,怕锦无端嫌弃他。
锦无端并不知道思年的小敏感,一边很是心疼的给他抹着药,一边还要提防扑过来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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