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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年被锦帝那种深情又绝望的眼神看的浑身发毛,他有点顾不上崽子们了,扭头想跑,咚的撞上了一堵肉墙。
锦无端低头在怀里人腻白的后脖颈亲一口,拍拍思年的背,带着安抚的力道,“外面冷,回屋去。”
只要有狐狸在,小松鼠就什么都不怕,他点点头,也不担心崽子们了,一溜烟的跑回了屋,连窗户都上了锁。
锦帝眼里的伤痛转瞬即逝,看向锦无端。
父子两对视,隔着一地的风雪和久远前的爱与恨,以及三个笑哈哈的崽崽。
锦帝打破沉默表明来意,锦无端一笑:“你说了这么多,无非还是为着你的家族考虑,我不稀罕你说的那些,你走吧,以后也别来了。”
“你信命么?”锦帝抬头看天,冰凉的雪水顺着他的眉睫融化滴落,像是眼泪一样:“我原来也不信,现在信了。”
锦无端皱眉,他觉得锦帝有点神神叨叨的,送客。
后来锦帝又来了几次,都没有见到锦无端,再后来锦帝不来了,换锦暖烟来。
彼时正是年节,月半湾到处张红挂彩,除了庆祝新年,锦无端和思年的大婚也快到了,全家上下都在准备。
锦瑟知道锦暖烟身体不好,没忍心让他在外面受冻,无论锦无端见不见他,都端了热茶,拿了狐裘给锦暖烟,让他坐在暖阁里等。
好像自从经历了被鲨鱼绑架的那一次,兄妹两的关系就缓和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锦暖烟明白了锦瑟对他复杂的感情和在乎,还是换了心后,连带着性子也换了,他居然还给锦瑟带了礼物?
黑玉做成的簪子,嵌了红色的宝石,很寻常的配色,却是难得的好看。
“上次害你白白失了一只簪子,这个是赔礼,能收下吗?”锦暖烟笑了一下,这样说。
锦瑟愣了一下,没想到呀没想到,她除了没出嫁时收到过锦暖烟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这样的见面礼还是头一次,而且……
锦暖烟居然也会笑吗?
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锦瑟收了锦暖烟的簪子,很自觉地去传话。
锦无端还是不见,因为已经没有见的必要了。
他们兄弟闹成这个样子,彼此手上都沾着对方的血,就算和好,怎么还能真心实意的去对待对方呢?就算一个说不在乎,可另一个还会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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