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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小厮脑门流下一滴冷汗,头皮发麻的为这位铁血冷面燕将军带路。
这若单纯是为了避嫌,派下人去相府请一趟接回来不就好?燕将军如此大张旗鼓的亲自上门提人,未免也有点太小题大做,怕讨不到好喜头。
一炷香的时辰,燕风乘马车赶到相府。
孟元毅正跟相家小姐在一院的荷塘月色里对坐品着名贵香茗,才子佳人,好不登对。
燕风看到这一幕心里顿时窝火起来。
他暂且将这莫名的情绪归类成义父对孟元毅这个义子的不会避嫌、不守礼教,是他教导无方的迁怒。
“该回去了。”燕风说。
孟元毅注视着他亲爱的义父,原本面对相家小姐时嘴角浅浅的笑慢慢变淡,直到消失到没有。
注意到这点的燕风隐隐蹙起了眉。
很不爽。
燕风理所当然的情绪,像是忽然被人罩上一层阴霾,连带着心情都变得十分阴郁。
“竟亲自带人来寻,义父还真是喜爱元毅呢。”
一阵晚风吹过,孟元毅半垂眸开口如此说着,也不知道是跟相家小姐解释,还是在对燕风的讽刺。
荷塘中翠绿的荷叶随风摇摆。
孟元毅同他的未婚妻、还有相家老爷道别,便跟着燕风坐上了返回将军府的马车。
马车在清冷的长街上咕噜前行。
燕风坐在马车最里边。
孟元毅紧贴的马车门槛坐着,他单手掀开帘子假装注视着外面那片被夜色包裹寂寥无比的风景。
“元毅,往后再不可如此。”
燕风突然吐露出的告诫,短暂的打破了车厢内的凝滞的空气,也搅和的孟元毅心池泛起丝丝涟漪。
在十二岁以前。
燕风都是用这样寻常的语气来教他。
怎么样是可行的,怎么样是不对的,又为什么会如此,以后万万不可再要犯。
义父虽话少寡言,却从不曾亏待过他。
视如己出。
这恰恰是孟元毅最不想要的。
孟元毅在心底冷笑了一阵,他道:“义父,不会再有下次了,相姑娘这月十五便会成为我妻。”
如你当年所言,寻一良家女子,白首不相离 。
燕风动了动食指没有马上同孟元毅再说什么,他胸腔却闷闷的开始发疼,类似酸涩不舍。
任由自己平息了好一会。
燕风面无表情呐呐开口:“义父指的是待你成亲以后,切不可再如此不讲礼数,随性而为。”
孟元毅侧身挑起小窗帘的手僵硬了一会。
好半晌过去。
孟元毅收回手身体坐正,双手自然放在腿上,强行扯出了抹说得上温润无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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