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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风橪僵硬的启唇, 轻轻将剑柄握在掌心,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道声音向她而来。
“你现在可以走了。”楼泽从风橪身后的空地上走过来, 站在她身边, 与林商相对而立, “我不记得自己让你说过多余的话, 林商。”
看见楼泽的那一刻,风橪手捂在受伤的腰间, 心中竟然雀跃着欢喜。
他来了,就站在她面前,而她手中的剑上,已经染尽了他的气息。
是他帮她修复了断剑,又一次, 帮了她。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还不快点把他们都拿下。”南风身边的侍女被这阵势吓的不轻,整个人都在颤抖,但还没忘发号施令。
“等一下。”侍女话音刚落,南风就开口拦住了要动手的护卫, 往前几步走到最前面, 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楼泽的身上,“我见过你。”
林商凝神听了句,眼中的笑飘忽落下,一身怡然凛目, 不怒自威, 道:“区区一介人类,也敢与神对视。”
“你是……神?”南风双眼微眯了下, 蹙眉问道。
在她的认知里,只有“人”一种存在。
所以描骨师、剪画师才会被定义为邪物异类。
这世间,皆为人的世间。
林商没有回答她的话。
众神极少在人界露面,所以很少有人知道神的存在。
在这里,最易为人知晓的神——是火神炀川。
他的残暴杀戮,令六界闻风丧胆。
在众神之中,与炀川走的最近的,是楼泽。
可几乎没人知道楼泽的存在。
万物万生,唯有风既无形却有形,既可见又无从见。
在他成为山神之后,才渐渐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而就在此时,风橪遇见了楼泽。
他们的相遇却绝非偶然。
林商微一敛眸,转瞬之间,周身的树顷刻生长起来,扭曲纠缠织成了网,将南风等一众人笼在其中。
这些人,本该到生命终结之时,也无法见到神。
是风橪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
隔着层层树枝拦成的笼子,南风站在最前面,看见风橪突然间走到林商身边,出声制止道。
“不要伤害他们。”
巨网猝然间停止了下来,一切再次陷入到宁静的氛围中。
林商转过身,不解的看向她,发笑道:“这些人方才还想要害你。”
风橪蓦然收回了目光,略微闭上眼,声音低沉:“我只是希望不要有人再因为我死了,仅此而已。”
“你说不要,那就不要。”楼泽站了过来,手里幻化出剑鞘,递到风橪手中,“你身边也要有件防身的东西。”
“这是——”她掀开眼帘,几乎本能的把剑鞘接了过来。
“繁月帮忙做的。”他的目光温柔的倾落在她身上,“哪怕只有剑鞘,也可护你周全。”
林商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忽然间勾了下唇,正身环臂,调笑道:“还走不走了,你们两个。”
楼泽视线锐然转过去,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林商:“……”
“你委托我去看南风身边可有什么妖魔邪祟,又让江涟城来拖我下水。”只过了短短几秒,风橪就推开了那扇门,快步走了进去,“君昧,我需要一个解释。”
“你受伤了?”隐面第一个起身,眼中都是那一道道血迹。
楼泽和林商跟在风橪身后,各自寻了一处站着。
林商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还在这里。
但是他能感觉到,楼泽的气息已经越来越微弱了。
待风橪走近后,君昧才放下手中的骨,起身看她:“你说江涟城也去了。”
“你不知情?”风橪盯着他,蓦然轻笑了声,摊开染着血的手掌,“她要杀了我,更要杀了南风。”
“什么?”在听到南风的名字后,君昧冷静的脸上终于浮现出表情,眼瞳震颤了下,显然对此难以置信,“涟城她现在人在何处。”
“她被南风抓住了。”风橪略过他的身边,择一处位置坐下,满不在乎道:“明日凌时处死。”
“这不可能。”说话的人是隐面。
“怎么不可能?”风橪视线探过去,活动了下手腕,“她当着我的面刺杀了南风,见未得手,便暴露了君昧还活着的事情,甚至还拖我一起下水,连我也险些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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