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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赵肃同骑一匹马历经几个时辰的山路来回后,叶瑞宁一身金贵骨头第二天果然遭受不住,全身散了架似的。才睁眼,鞋袜没穿好就溜到屋外,目光怨恨地控诉着正在练武的赵肃:“都怪你,本公子给你钱你不为我租辆马车,眼下可好,我全身骨头都疼。”
赵肃放下手里的劈斧斜眼瞄去一眼,瞅见叶瑞宁鞋袜未穿,嘴角扯了扯:“回去穿鞋。”
叶瑞宁下意识回道:“你伺候本公子——”
话音戛然落下,撞见赵肃冰冷的眼神,他嘴巴一瘪,不甘不愿地自己回屋穿好鞋袜。他堵着气在屋内逗留太久,久到赵肃不耐烦推门而入,撞见叶瑞宁正与一根衣带较劲。
叶瑞宁自从来到赵肃家里住下后,衣裳鞋袜自己穿,头发自己打理。他是被人伺候着长大的小公子,路上脏了过了路都有下人躬身弯脊给他踩过去,脚丫子都被伺候得比别人金贵,这些活儿未曾自己亲自动过手,赵肃要他自己整理衣物,那衣裳的带子搅得他心烦意乱。
赵肃进来时,叶瑞宁扯开两根衣飘带,露出小半个白皙的胸膛,人养得好,肌肤好似珍珠发光似的细腻。
叶瑞宁不悦地对赵肃说道:“过来帮我整理。”
赵肃凝神看了一瞬,嘴角挂上不明的笑意走近:“小公子要我怎么伺候。”
要论叶瑞宁的身段,虽没有女人来得丰腴,却也足够纤细,够白嫩。赵肃一个热血方刚的大男人,他对叶瑞宁这跟他一样带把的提不起兴致,然并不妨碍多看两眼过过眼瘾。
食色性也,□□,而男人更是重欲,叶瑞宁虽然心性骄纵,但一看就是被保护得很好的人,心思单纯,并不知赵肃此时借着他一饱眼瘾。
“赵肃,你就专心把本公子伺候舒服,本公子舒坦了,待我哥哥过来接我时,定不会亏待你,你要多少钱我们叶家都给的起。”
“我想要的都能给”
赵肃给叶瑞宁拉拉扯扯地摆弄衣裳,仿佛在细细体会话中之意思,真要想出个要的东西来。
“是呀,没有我们叶家给不起的东西,你想要多少钱呢?”
等叶瑞宁说够了,赵肃连一个具体的数字都没说出口,男人离去时鼻息都有点重,赵肃在门外碰了碰鼻子,想来自己憋太久,该出去泄泄火,免得看个男人摸了两把都能发-情,着实过于可笑。
钱袋被偷一事过去,叶瑞宁多了份心眼,把剩下的钱都交给赵肃保管,并严肃道:“钱都放你这儿,若钱不见了,责任在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赵肃心里笑叶瑞宁不长心眼,叶小公子钱全部交出去,要求只有一个,便是赵肃在吃的用的方面不能随意打发过去,赵肃拿钱办事,两人的一日三餐得到极大改善,好生好养几天,叶瑞宁捏捏自己的脸,很软,脸颊好似长了点肉。
叶瑞宁有点迷糊,赵肃这恶人身上明明有些银子,却不知为何每日竟吃些粗茶淡饭,比穷和尚过得还要苦。最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食用如此多的粗食居然能生出人高马大的模样,当真令人费解。
两人用完早饭,村长前脚进了门,见着叶瑞宁,便把手里的信交给他。
叶瑞宁看到来信署名,是他哥哥的字迹,兴奋地拍了拍手掌:“哥哥终于给我来信了!”
“赵肃赵肃,是我哥的信!”
赵肃看叶瑞宁的傻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叶小公子接到哪位情郎的信呢,果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
笑成花的叶小公子捧着信笑过之后,很快又变得愁眉苦脸起来,他小心把信拆开阅读后,赵肃把村长刚送出去,还没回头,身后就是一阵低低的抽噎。
叶瑞宁对着信哭得眼睛鼻子红通通,也不顾及在赵肃面前丢去面子,赵肃面无表情的想着叶小公子该不会还要哭到喊他哥。下一刻,哭成兔子眼的叶瑞宁死死把信捂在胸前,嘴里碎碎念着什么荣笙哥哥,赵肃脸一黑,听不下去了,
叶小公子分明比娘们还娘们,男儿有泪不轻弹,好端端的一个男子汉居然捧着一封信哭成这副模样,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瞧不起。
赵肃最恼有人在他面前哭,旁人看到眼泪会心软,他见了眼泪变相动拳头,但凡他教训过的那些人有哪个没哭过,知晓他脾性的又有谁敢当着他的面哭。
赵肃心肠冷硬,而叶瑞宁哭起来,倒让他无端气燥烦闷。
“哥哥,宁宁好想你呜呜呜呜……”
“哥哥什么时候才过来接宁宁回家呜呜呜呜……”
“够了。”
赵肃冷声呵斥,灼灼的目光教叶瑞宁停止抽噎,他抹了抹眼角和鼻子挂的泪水,模样惨兮兮的,少了往日的跋扈骄纵,跟个受到多大委屈似的可怜小东西。
赵肃盯着叶瑞宁鼻子下挂的鼻涕泡,训斥的话落在嘴边,眉毛刚皱起,就见叶小公子默默转身,回到屋里去寻了个角落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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