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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立在叶瑞宁面前,低头轻嗅,一双黝黑明亮的兽瞳静静凝视着瞎晕过去的人,最后把人往后背一抛,驼进屋内,将人放回床上才跃起离开,消失在月色下。
月色下发生的一切恍如梦境,翌日叶瑞宁苏醒,亦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个梦,分不清是真是假。他扯开散落的头发下床,环顾四周,赵肃不在屋内。
“人又往哪儿跑去了。”叶瑞宁低头摆弄衣裳,碎碎念叨抱怨着赵肃。他走到门边欲拉开门,猛然间想起什么,顺手拎起根木棍,弯腰垫脚,像只猫儿绕在门边,试探着将门推开一道缝。
“赵肃?”
“赵肃你在吗?”
“混账东西,人都死哪儿去了。”
叶瑞宁暗声嘀咕,眼前光线一暗,出现在面前的人不是赵肃是谁。
他凶巴巴吼道:“走路不出声,你想吓坏本公子吗。”
赵肃道:“小公子这不是还好好的。”
“你还敢顶嘴!”
赵肃嗤嗤笑着:“敢问小公子有何吩咐。”
“哼。”有赵肃在,叶瑞宁胆子壮起来,二话不说扔开手边的木棍,竖起眉头质问对方,“你跑去哪儿去了,整夜不见人。”
“出去办了件事,怎么,难道想我了?还是小公子还想闻闻血腥的味道。”
叶瑞宁嚯地跳开几步远:“你、你又去教训人啦?”
赵肃不置可否,他的默认令叶小公子十分不满,小公子生性不好打打杀杀,尽管他在府内经常以教训下人为乐,真要弄出命来的事却从未干过,荣笙哥哥也常常教育他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
叶瑞宁瞧不起赵肃土霸王一般教训人的行为举止,而如今他落了个寄人篱下的地步,不得不屈从于土霸王,嘴里鄙视着说说两句,接到赵肃不耐烦的眼色,才乖乖闭嘴,没胆子吐出太过份的话。
赵肃看叶小公子能骂能跳,发过一通气,脸蛋微微透着红润的光泽,神态康健活泼,不似最初那日所见到的跳脚的小病猫模样。
他慢悠悠道:“一会儿让大夫再过来为小公子瞧瞧身体。”
叶瑞宁斜眼睨人,从鼻腔内拖出长长的一声哼,算是答应了赵肃的话:“算你识相。”
赵肃嘴角一扯:“小公子,我劝你说话注意些分寸。”
赵爷平日见不惯有人以这副态度对待他,曾经瞧不起他的人如今看了他无一不绕道避开,也就这娇气的叶小公子仗着他纵容,而他的纵容也是有限度的。
“小公子再冷嘲热讽一句,赵某一介粗人,下手可没有个轻重,”
“坏人!”
叶小公子骂了一句,生怕遭到赵肃一顿捶打,急急忙忙向屋外跑,赵肃跟出门瞧见他吓一跳,才进屋没再搭理他。
早饭过后赵肃出去将大夫请了过来,叶瑞宁不安分地躺着动来动去,被赵肃以眼神警告后,才乖乖把手探出,嘴巴噘起,任老大夫为他诊断脉象。
“大夫,我的身体如何?”
叶小公子恨恨暗道:他被赵肃奴役好几日干了那么多粗活,身体铁定更糟糕了,可怜他爹和哥哥一心为他好让他出来养病,不料山野之地蛮民风俗恶劣,收了他的钱却干出出尔反尔之事,不光没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还沦为悲惨的奴仆,干起劈柴挑水赶鸭的农活。
叶瑞宁看向老大夫的眼神好不凄凉:“大夫,本公子是否就要死了。”
老大夫:“……小公子想到哪里去了。”老人慈祥笑道,“小公子气色比前些时日好上不少,脉象平缓沉稳,气也不喘了,身体渐有好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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