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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瑞宁趴在垫高的软垫上,对赵肃一阵骂。至于为什么趴着, 也是他一时半会儿手脚力气恢复不来, 而罪魁祸首, 就是给他抹药的赵肃。
他骂:“混账——”
言罢不解气,拿起搁在手边的一块铜镜对着身后两块最柔软的地方照,也不怕羞,对着软白上头好几道红印子欲哭无泪。
“都怪你, 都怪你, 你让本夫子怎么去见学生们!”
赵肃抖了抖眼睑,抹药的手故意施加点力道,彻底惹来叶瑞宁剜来的一个眼神后, 才道:“还管不管豹子们。”
叶瑞宁又不是傻子,一愣,旋即反应到赵肃指的是何意。赵肃流氓事情做多了,谈起此事面不改色, 似乎还怪他不经……
他正起神色,痛骂:“本夫子今日还要去学堂, 你这般不体恤我, 我……”
赵肃沉眉:“如何?”
往下的话叶瑞宁自然没敢说。
若在一年前,矜贵骄傲的小公子定会说不跟你过的话来,他自以为打打闹闹,气急败坏时随口一说,可赵肃不喜欢他把这句话拿来当成是玩笑话,说一遍要被罚两遍的。
他紧闭嘴唇, 不乐意地哼一声。
小公子在乡下非但没把脾气改掉,倒愈演越烈。喝口水没烫着,硬要说烫着,噘起的嘴巴自个儿咬红了,和赵肃说是水烫红的,就爱闹腾。
赵肃观他不依不饶的模样有趣,待叶瑞宁不分青红皂白地责怪他一通,便装模作样配合,为表示歉意,自己含一口水,按牢叶瑞宁的后脑用嘴巴一口一口亲自给他喂过去。
一个作的,一个惯的,恃宠而骄,旁人不足以体会的乐趣,大抵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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