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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青口凌美所说的业已成为现实,又如何区分哪部分是我?哪部分是ai呢?
这些问题弗利无法给出答案,当一些问题有太多可能性,当一些问题看似简单的每一个人都能对它作出自己的回答时,往往就是很难有明确答案的问题,问题越简单,越没有准确答案。
弗利在心中默默祷告,让自己见到贝鲁斯,他研究这些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弗利认为自己有这个权利弄清楚这些。
至于伦纳德,案例中唯一可能活着的人,青口凌美还知道多少,贝鲁斯是否已经找到了他,或者联系到他的妻子,显然他既然参加了伦纳德的葬礼多少意味着毕业后两个人有所来往。
也许,这是个关键,也许不是,也许贝鲁斯仅仅能得到一个明确的回答,伦纳德的确死了,躺在棺木的深黑的明亮中,在天堂花园里过着没有烦忧的生活。
这一切只有等贝鲁斯告诉他。
但是贝鲁斯再也不会有机会。
弗利赶到时,贝鲁斯家大门向内敞开,他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该死,他咒骂着,贝鲁斯,你在哪?他大声喊叫同学的名字,仿佛这样能驱散恐惧。
房间依旧纤尘不染,贝鲁斯躺着沙发上,右手握拳,紧紧贴住胸口。
献血把胸口米色上一浸染成深红色,弗利见过死亡,只是它们都像是睡着了,而眼前,献血未干的场景弗利忍不住呕吐起来。
该死,该死,该死。
他咒骂了无数次后坐在原地既不敢靠近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报警吧,他对自己说,叫救护车。
总该把这些事做完,他颤抖着拿出数据起拨打急救中心电话,他听说过很多人在联系急救中心时会口齿不清甚至说不清楚地址,于此相比他的表现堪称完美。
警察和急救车谁先赶到弗利记不得了,医生接走了病人,不,应该是死人。
警察问了弗利一堆问题,和贝鲁斯的关系;什么时候到的;贝鲁斯有没有异常情况,比如得罪过什么人,最近有没有吸毒或者沉迷某种虚幻游戏。
弗利一一作答,他知道的和不知道的一样多,几乎没有答案可以确定,当他回家时,他才意识到,一切都是虚假的,一场虚幻的体验游戏,名字也许叫“死亡”。
等他回到家,莎梅尔坐在客厅角落里画画,约翰在数乐高玩具。他拥有了自己的数据器,虚拟机器人影像展在上方,摇摇晃晃的看着他玩乐高。
“爸爸,我们来猜数字吧。”
“让妈妈陪你猜吧,爸爸有些累。”
“爸爸,妈妈说机器人预测我未来最大的天赋是绘画和数学。”
“当然,只是妈妈和爸爸最大的天赋。”
“哇,那爸爸我们一起来让天赋成真吧。”
说完这句话,约翰到了十岁生日,家里挤满了他的同学,气球,蛋糕,男孩的机器人玩具,女孩随意变换色彩的礼服裙。
约翰在蛋糕旁点燃蜡烛,沙梅尔站在两楼楼梯上看着他们,她笑的和十多年前一样温柔大方。
等她看见了自己,就邀请自己上楼,他们在卧室里拥抱,小心翼翼的……
沙梅尔温柔可爱,岁月在她脸上仿佛露珠,等到太阳升起边悄无声息悄悄溜走。他们彼此相爱,一如往昔。
没有人想到检查房门是否关紧,孩子们会不会上楼,他们正享受他们的时光,美好的周末,美妙的生日聚会。
等弗利从缠绵后的小憩中醒来,莎梅尔不在身边,他眉头微皱,楼下派对的声音变成一种沉闷的宁静。
他穿好衣服下楼,客厅里坐着莎梅尔和两个有些稚嫩的年轻人。
他们正坐在沙梅尔对面,身体恨不得纠缠在一起,男孩的手紧紧搂着女孩,女孩淡紫色的头发看不出来自哪个国家。
沙梅尔看见丈夫下楼,示意他赶紧过来坐下。
“爸爸,等你半天了。”
“爸爸?”
弗利侧过头看着沙梅尔,沙梅尔睁大眼睛也看着他。
“额,你刚才不是还,十岁…”
“什么十岁,我都十七岁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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