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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人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封琰脱口而出：“鬼知道是什么东西！”

年夏：“……”

他好像无时无刻都在忘记自己是鬼的事情！既然他说鬼知道是什么东西，他倒是告诉她，那是什么东西啊！真是…

“你想让我怎么试探宋佳洋？”

“过来…”年夏靠近封琰，封琰在她耳边小声的说出自己的计划，年夏听完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你确定你要这样对我？”

“年儿，没事的…”

“既然没事，你怎么不去？我大姨妈来了！”封琰勾唇：“我没有闻见血腥味，所以年儿，你的大姨妈没来看你！而且时间不会耽搁很久的，我就只是试探一下，等试探完以后，就没事了…”

“万一我不幸身亡怎么办？这种事情我很怂！而且我胆子也不是很大啊，你这样做，良心都不痛吗？”

封琰吻了吻年夏的眉心：“我没良心，所以不会痛，年儿乖乖听话，等试探完以后，我躺下，让你欺负！”

年夏：“……”

“谁稀罕欺负你啊！”

“所以年儿这是答应了？”

年夏瘪嘴：“我现在还有选择的权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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