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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尚卿身子酥软,扭着身子躲避着他的袭击,娇喘细细地道:“别闹了,灰灰看着呢,这样不好。”
苏尚卿窘的轻轻捶打着傅余年的前胸,忽尔眸光一闪,羞得把头埋在傅余年怀里。
那种女儿家羞态看得傅余年只觉得身子一轻,骨头一酥,精神一荡,真恨不得立刻把苏尚卿就地正法。
他吸了口气,抱起苏尚卿苏尚卿轻盈的身子放在自已膝上。
连带着灰灰,也趴在了他腿上。
苏尚卿轻慢慢仰起头,“想不想听歌?”
苏尚卿格格笑着逗着傅余年,娇翘玲珑的圆臀微一挪动,忽然触到一个硬如钢铁的东西,她先是怔了怔,接着便双手捂住潮红的脸颊。
傅余年苦笑一声,他觉得鼻子闷,好象鼻血都要留下来了,赶忙把放凉了的茶水一饮而尽,清咳了两声,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道:“那你唱,我听。”
苏尚卿张开指缝,偷偷瞄了傅余年一眼,这才慢慢放下手来,含羞带怯地道:“我也是听来的。”
傻俊角,我的哥,和块黄泥儿捏咱俩个。
捏一个你,捏一个我。捏的来一似活托,捏的来同床上歇卧。
将泥人儿摔,着水儿重和过。再捏一个你,再捏一个我。
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
等苏尚卿唱完了,她眼眶满含泪花,晶莹的眼泪流过晕红的脸颊,“这是我听明月唱的,她说这是陈少陵教她唱的。”
苏尚卿脸上流泪,忽而就笑了,见傅余年看着自己,羞红了脸颊。
“小傻瓜。”
他伸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苏尚卿乖乖地闭了嘴,眉梢儿却浮起一丝轻松和喜悦,世间若遇知心人,哪怕一日,便是一生!
傅余年,就是我苏尚卿的知心人。
傅余年和苏尚卿,仿佛天生的两个半圆,为彼此而生。
他贪婪地摸了一下苏尚卿光滑的脸蛋儿,他故意打了个哈欠道:“夜凉了,小心着凉,我们回房间吧。”
苏尚卿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摇摇头,笑问道:“魁首巅峰是不是还不稳固?”
“还需要一战,才能稳固境界。”
“那我陪你好了?”苏尚卿攥紧了小拳头,有些淘气的在他鼻头上摁了几下,“我陪你打啊。”
傅余年满头黑线,苏尚卿修行天下大道剑,实力比他还要高出一线,和苏尚卿动手,自己的屁股恐怕就要遭殃了。
“不用了,不用了。”傅余年嘿嘿笑着。
“切!”
傅余年顺着她斜开口的衣襟看到胸口一抹幼滑的肌肤,那娇小的蓓蕾瞬间闪过,已经初具优美的弧形了。
傅余年眼一直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顺着她的脊背望下去,一双洁白干净的小脚丫娇俏地在空中摆动着,带动她的裤脚,不时显现出结实浑圆的臀部曲线。
十八岁的苏尚卿,容貌还有些像花褪残红青的小青杏,可是那具宛宛香臀已经颇具女性美丽的征兆了。
苏尚卿看到傅余年火辣辣的目光,有些害羞地放下了小脚丫。
傅余年龙门上去,“苏尚卿,咱们打一场吧。”
苏尚卿脸颊酡红,扭过去脸不看她,那口型分明说道:“休想!”
苏尚卿的蜜唇已经被傅余年覆盖上去,发出一阵呜呜咿咿的可爱声音。
······
“刺啦”
满外不断传来刺啦的声音,两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面色白皙的少年站在院子门口,手里拿着一把铁锹,不断地挖掘着深坑。
“是他?”苏尚卿苏尚卿也感受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肃杀之意。
傅余年望着那人的动作,仔细感受着空气中那一股杀意,定了定神,“他说过回来,没想到还真来了。”
苏尚卿苏尚卿望了一眼傅余年,“他来干什么?!”
傅余年对那日两人在街上相见的情形记得一清二楚,眼前这个面容白皙,笑容邪魅的男子,正是那天当街手捧玫瑰的男孩子。
“你忘了,他说了,还会来追求你的。”
苏尚卿撇撇嘴,有些不满的道:“你去把他打发走。”
傅余年示意苏尚卿不要动,他轻声缓步走过去,定睛看了一会儿,问道:“你真的来了?”
“来了!”
“你这是在干嘛?”
“挖坑!”
“干什么?”
“埋人!”
“谁?”
“你。”
“我?”
“对啊,埋了你,我就可以带走你女朋友了。”
那人停下了动作,微微抬起了瞟了傅余年一眼,举止雍容大度,流露高贵之气,按理来说最起码也是大家族的子弟,只不过笑容却有些邪魅,举止乖张,这样的两种气质,在此人身上却呈现出一种异样的和谐感。
傅余年神色从容,“你带不走。”
“我要做的事,很少有做不成的!”
“抱歉,我会让你做不成的。”
“所以啊,我要挖坑埋了你。”
两人都极其吝啬言语,连一个标点符号的废话都不多说。
“动手吧。”傅余年暗暗运转气机。
这时候,那人一瞬间停住了动作,眼神中带着疑问道:“你不想多问一点?”
傅余年愣了一瞬,也不知道眼前此人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便道:“你要说,那就说了,不说,我就是废话,不是吗?”
“呵呵,有意思嘛。我从帝都这一路而来,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特别有意思的人。”那人笑道,脸上的表情真诚而热情,好像两个人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
那人笑呵呵的,丢掉了手中的铁锹,他身后站着的一个大汉立刻递上来纯白毛巾,“第一个人,名字叫做陈庆之,你是第二个。”
傅余年两条眉毛向眉心汇聚,眼前这人看起来年纪和他差不多,口气倒是不刚才还是吝啬语言,这一会儿又是废话连篇,还真是怪异的有些让人看不透。
“你叫傅余年是吧,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哦,对了,你记住我的名字了吗?”那人很自信地摇了摇脖子,将身旁的铁锹一拳击成了碎渣子。
“嘿嘿,我叫北宫龙鳞。”那人说完,双臂张开,笑了笑,“让我来瞧瞧你的成色。”
傅余年不解,“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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