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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余年咳了一声,欲要推辞。
“做学生的时候喜欢一个人,作业本放在一起都觉得幸福。我现在把这把鱼龙刀送给你,也是我在江南市这半年最幸福的时候。”蔡锦鲤嘟起了嘴巴。
傅余年双手接过古朴短刀。
蔡锦鲤笑呵呵的道:“刚才那一拳的气势,已经有了兵家魁首的气象。以你的武道修行速度,再有一年半载,恐怕整个江南省的武道圈子,都得跪在你面前叫爸爸。”
傅余年有些不好意思,“平常时候没什么力道,只不过今晚和你过招,气势提升了不少。”
蔡锦鲤呵呵一笑,那笑容美的让人心跳,“我看好你哦。”
傅余年心里也有点小激动,说话不过脑子,道:“等这个江南省的武道圈子都跪下来叫我爸爸了,我就······”
蔡锦鲤伸手弹去鼻头上的雨珠,莞尔一笑,“就怎么样?”
傅余年一时语塞。
“就怎么样?”蔡锦鲤继续问道。
傅余年讪讪一笑,“请你吃啤酒炸鸡,换个口味,哈哈。”
蔡锦鲤忽然脸上露出一丝落寞,眉眼之间有些彷徨,语气也弱了许多,双手有些矛盾的扭结在一起,“明天我就要离开江南市了,要是有机会,你就来燕京找我吧。”
她说完,轻轻跃起,几个回落,已经消失在他眼前。
傅余年你脸色黯然,“我就······我就······”
他心中懊恼,我他·妈的这会儿怎么口吃了。
这是病,得治。
街道另一边,蔡锦鲤飘然转身,莞尔一笑,倾国倾城。
庐砚秋今日不去公司,而是准备明天的行程,见他回来,脸上有些欣喜,转眼间又消失不见,望着他淡淡一笑道:“你回来了。”
傅余年点了点头。
他心里面有些憋屈的难受,暗想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庐砚秋,但转念一想,或许上一次庐砚秋受伤就与蔡锦鲤有关。
而且才锦鲤今天就离开,一旦说出来,反而不美。
庐砚秋等着他说话,却发现傅余年一对丹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顿时脸上火辣辣的烫,这人真是一点都不害臊。
庐砚秋撇了撇嘴,“你看什么看?”
?“一晚上没见你,身材越好了,脸蛋也更漂亮了。”傅余年嘿嘿开口笑道。
庐砚秋听他说完,小心脏跳了几下,“嘴巴抹了蜜了,难道你是欠人钱了还是做了错事了?油嘴滑舌。”
与庐砚秋说几句话,他心中的郁闷逐渐消失,“我的嘴巴没有蜜也没油,不过嘛舌头倒是滑嫩嫩的。”
庐砚秋浑身不自在,打了个寒颤,揶揄道:“你照着镜子看看那一副很饥渴的样子,真有点让人反胃。”
谁知道傅余年一本正经的说道:“庐砚秋,有关于啪啪啪这个问题,我不得不说你两句。我们的祖先早就说过了,食色性也,很正常的事情。你啊,就是单身多年······”
庐砚秋两眼露杀机!
傅余年撇了撇嘴巴,“好吧,我不说了。”
不过,每天茶余饭后能调戏一下这个被江南市多少男人视为梦中情人的强势女人,还是有许多乐趣在里面的。
庐砚秋不和他做口舌之争,坐在餐桌一边,开始享受早餐,一边说道:“你这一次出手救人,想必挣了一个年哥情吧。”
他知道庐砚秋说的是市委·书记的事情。
傅余年也很自觉的走到了餐桌边,给自己倒上一杯牛奶,剥开一个鸡蛋,盛上熬好的白粥,“你有什么想法呢?”
“利用这个人情做文鳌,以后庐家在江南市的发展会更好一些。”庐砚秋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傅余年撇了撇嘴巴,奸商就是奸商,满脑子都是赚钱,不过转念一想,要是把这样会赚钱的女人娶回家,下半辈子的花销是不用愁了。
······
第二天下楼,傅余年来到了庐氏锦绣大厦。
一个戴着墨镜,身穿灰色制服的保安特别神气的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干什么的?”
“和张经理沟通一下保安事项。”傅余年淡淡地说道。
“顶层,左拐。”灰色制服保安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然后边走回了问询室。
等傅余年走进了电梯,那保安偷偷瞧了一眼,见电梯门关上,这才笑嘻嘻的冲着对讲机喊道:“齐哥,咱们的新姑爷上来了,傻·逼一个,鉴定完毕。”
“哈哈。”对讲机里传来放肆的大笑声。
傅余年走出电梯,左拐,门上挂有保安办公室的门牌,他站定之后,轻轻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
明明里面有人讲话,还嘻嘻哈哈的,听起来十分热闹,但就是没有人给他开门,他连续敲了三下,但就是没人理会他。
傅余年心中愠怒,手中劲道方寸间击出,‘砰’的一声震耳的巨响,整个房间门被大力震开。
房间非常宽敞,迎头整一面都是落地窗,视野非常之好,七八个身穿黑色制服的汉子有的蹲在椅子上,有的坐在办公桌上闲扯。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正是那天在庐砚秋办公室见过的齐思明,三十多岁,都市白领的衣着掩饰不住那一股沧桑的江湖气。
这一伙人身材精壮,肌肉贲起,一个个眼神精明,江湖气十足,一看就知道是真正战场拼杀过的,不是那种在健身房里耗出来的秀气肌肉,中看不中用。
齐思明皱了皱眉。
那天晚上在废弃工厂他见过傅余年了,只不过今天存心想整一下他,故意无视傅余年。
其中一个年级稍小一点的,顿时领会了齐思明的意思,“小子,你是谁?”
“傅余年。”
“你不会敲门吗?破坏公司财产,你他·妈的赔得起吗?”寸头小伙子嘴里叼着烟,吐出一串烟圈,眼神十分不屑。
“我敲了,没有人开。”傅余年言简意赅。
寸头小伙子脸色一冷,“我们不是人吗?”
“三个品字型的呵呵呵!”傅余年道。
寸头小伙子嘴上说不过傅余年,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小子,什么意思,欺负我们没文化?”
齐思明看了半天戏,终于忍不住,道:“你就是我们老板的未婚夫?”
?“目前算是。”傅余年不卑不亢的答道。
齐思明点了点头,“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次话说完,整个办公室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的哄笑。
傅余年淡淡一笑,和这样一群人置气,那就有点掉价了。
?“明天六点,公司集合。穿戴整齐,要像个保安的样子,这是此行的一些事项,你拿下去瞧瞧吧。”齐思明倒着瞅了一眼那些文件,抛给了傅余年。
“我知道了。”傅余年转身就走。
傅余年心想,这个张至诚可真是傲慢,根本就不屑见他。
齐思明慢慢悠悠的抽出一支烟,慢慢的点上,双**叠搭在办公桌上,眯起眼睛,呵斥道:“怎么,吓到你了?这就要走?”
寸头小青年立刻和两三人堵在了门口,嘻嘻哈哈的盯着傅余年,仿佛瞅着眼前的猎物,一脸的坏笑。
齐思明哼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地,我就是看着小子不顺眼,你说他何德何能,居然能被陆小姐看上?我们老大的条件那么好,老子就是心里有气,就是瞧他不顺眼。”
?“我看见他也烦。”
?“要是没有他,恐怕我们老大早就和庐小姐好上了。”
“我真想揍他。”
傅余年心中门儿清。
这些人讨厌他,无非有两个原因,其一就是他们都是老江湖,安保经验丰富,现在忽然要和一个狗·屁学生搭档,这明摆着就是侮辱他们的能力,拉不下脸子。
这第二个嘛,那就是他们的老大张至诚也对庐砚秋有意思,只可惜傅余年下山,横插了一脚,坏了两人的好事。
傅余年是一点都不惯着这些自以为是的老东西,他呵呵笑了笑,抬起头道:“其实我也想揍你们一群老东西。”
砰!
齐思明脸色涨红,一步跳上了办公桌,“妈的,老子今天就送你去一趟医院急救室。”
叮铃!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齐思明很不情愿的拿起电话,语气生硬的道:“什么事?”
“我是张至诚,要团结,不要惹事。”电话里面的声音传出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傅余年拿起一沓子文件,面色轻松,呵呵一笑,“改日再见。”
他走出办公室,里面传来一阵阵的污言秽语,不是扬言要把他弄残,就是要准备送他住一阵重症病房之类的话。
傅余年呵呵一笑,离开办公楼。
晚上吃饭的时候,庐夫人笑呵呵的拿着一把红包,说道:“明天你们要启程去龙门镇,发个红包喜庆喜庆,祝你们马到成功。”
“来,土豆,这是八百块,一路平安。”
“来,三少,这是一千块,你多费心。”
“来,关关,这是六百块,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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