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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下午三点左右,工作人员口中的另一个剧组到了,他们下车后直朝这里来,然后上楼。
庄宴看见人群里一闪而过的孟子豪。
这里是拍摄圣地,每年都会有很多剧组到这里取景,跟别的剧组碰上也不奇怪。
可偏偏是孟子豪,庄宴脸发黑,偷偷跟司南咬耳朵:“咱们还要在这里拍多久?”
司南伸手扶刚刚用报销来的钱新配的眼镜,眼中划过精光:“半个月。”
“这么久?”庄宴惊讶。
“半个月后你就杀青了。”
某双标:“......半个月太短了,再拍两个月我也不介意的。”
两个剧组难免会碰上,娱乐圈就这么大,很多演员都合作过,少不了要互相打招呼,岳欣似乎和另一个剧组的女主角关系不错,只要这边没她的戏份,就到那边剧组去凑热闹。
这样一来,祁盛儿倒是清净了,总找庄宴的麻烦。
“你能不能别站那儿啊!挡着我了!”
她清脆的声音一响,庄宴就耳朵疼,比起唐僧的紧箍咒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个女人会哭,眼泪跟不要命似的淌,庄宴学精了,无论她说什么都不回应,默默地挪开一点位置,沉默不语。
祁盛儿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激不起半点水花。
“你哑巴了吗?”
庄宴一点反应也没有。
下一秒,符文州看过来,喊他:“庄宴,过来。”
庄宴马上笑成一朵花:“来了!”
祁盛儿:“......”妈的智障!
导演喊了“cut”,符文州眼底的温和瞬间消失不见,让一直关注着的庄宴叹为观止,这变脸速度,真不愧是影帝。
后面没了庄宴的戏份,他找了个角落坐着。
没记错的话,吻戏应该差不多要开拍了,本着看戏的心情,庄宴尤其关注拍摄进度。
符文州这人在庄宴心里就像一座稳稳当当的大山,什么事放在他面前都能临危不动的那种,庄宴控制不住自己想看符文州变脸的心情,有点小孩子的心性。
他自个儿也觉着奇怪,三年来什么事儿没见过,心性早就磨砺得非同一般,偏偏在符文州身上较真儿,可他也就是那么一想,转念就抛掉了这个念头。也许跟从小的经历有关,庄宴一向没什么坚定不移的志向,大多时候比较随心所欲,想不通就不想,拿不到就不要,能让他产生执念的,这么多年来除了姓庄的一家,也就出现了一个符文州。
司南收拾好庄宴的私人用品,往他这边走过来。
“不回酒店吗?”
庄宴兴致勃勃看符文州,听到声音说:“回去也没意思,不如在这儿看看,还能学习一下前辈的经验,你不是老说我不思进取吗?我现在是不是特思进取?”
顺着庄宴的视线,司南看见正在喝水的符文州。
他一下懂了,扭头跟他说:“那我先回去,你自己多注意点,不要跟孟子豪发生冲突。”
“好端端的提他干嘛?”庄宴笑容消失。
司南说:“你跟他有矛盾,现在剧组又挨得这么近,难免会产生摩擦。”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放心吧,只要他不主动找茬,我才懒得管他。”
“那要是他找茬了呢?”
“呵...”庄宴冷笑:“我骂得他亲妈不认识!”
司南:“......”忽然不放心提前走人了。
他还有一些工作进程需要整理,经纪人兼助理的两个职位不是那么好当,每天的工作压得他忙不过来,加上庄宴又不让人省心。
剧组太嘈杂,他不能静下心来处理工作。
思索后,他去找了符文州。
导演正在看刚才拍好的那条,祁盛儿也凑过去看,只有符文州不动声色的坐着,眉毛都没动一下。
司南看着他,忽然理解了庄宴为什么会喜欢他。
符文州看见司南,想起了昨晚喝醉的庄宴,他问:“有事找我?”
司南点点头,走过去。
“我有事需要提前走,能不能拜托你帮忙照顾一下庄宴。”
符文州脑子里闪过几个念头,无一不是觉得这又是庄宴搞出来的幺蛾子,他深思,这年头经纪人都帮艺人牵线了吗?
看他没有回应,司南解释道:“是这样,庄宴和隔壁剧组的孟子豪有点过节,他这人的脾气你也知道,我不在场,怕他会乱来。”
司南虽然面瘫,但是一番话说得真诚,符文州见过太多不同的人,分辨的出他说得话是真是假。
他看一眼庄宴,正好庄宴也在看他,他看过去,庄宴兴奋地冲他笑。
符文州说:“我知道了。”
答应了,司南放下心,“劳烦了。”
庄宴这边暗自嘀咕:“司南跟符文州说什么呢,不会是讲我坏话吧?不行,我得亲自去看看。”
他过来的时候司南已经走了,又不好直接问刚才他们说了什么,符文州那么聪明肯定不会透露,他走到符文州面前,看见他好整以暇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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