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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文州首先将庄宴稍稍推开,微微急促地喘息昭示着他的不平静。
一双眸望进庄宴眼睛里, 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 庄宴莞尔一笑, 再次贴上去。
人生得意须尽欢,过得一日是一日, 美色在前, 能忍得住才是傻子。
庄宴随性惯了,在一件事情上纠结这么久早就烦躁不堪,吻上去的那一瞬间他就想通了, 管它那么多干什么。
良久之后两个人才退开,符文州嗓音微哑:“走吧, 跟我去个地方。”
庄宴还有点喘,闻言猛地抬头,结巴着说:“去...去哪儿?”
符文州眸色深了深, 转眸朝他看过来,“去散步。”
“大白天散步?”庄宴嘴角抿住, 鬼才信!
其实符文州并没有别的意思, 用万钧的话说刚在一起是蜜里调油, 就应该天天黏在一块儿, 时不时出去约个会。
而符文州想要进行的就是约会这个步骤。
察觉到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庄宴尴尬地笑了笑, 然后又开始嘴欠:“你确定你现在走得了?”
他的视线往符文州裤/裆处瞟了几眼。
符文州眯起眼睛。
庄宴马上闭嘴,讪笑:“走,现在就走。”
他站起来跟在符文州身后, 忽然间,前面的人停住了。
庄宴也跟着停下,“怎么了?”
符文州侧着身子看过来,伸出右手给他。
庄宴没懂。
“手。”他嗓音淡淡。
把手爽快的贴上去,庄宴笑了,“直说嘛!又不是不给你牵。”
符文州紧抿着唇脸色微红,没有回应这句话。
走出办公室,万钧还在外面等着,庄宴热情地跟人打招呼,“万大哥再见!”
进去之前还冷冷淡淡,出来就亲热地喊上“万大哥”了。
万钧想了想,里面没有多少真心成分。
庄宴跟着符文州到了停车场,眼睁睁看着他开出一辆市面价值五百万的豪车。
他知道符文州很有钱,但是没想到这么有钱。
下意识的往后座钻,被符文州一只手拉住胳膊,几乎听不出情绪的嗓音透出那么点温柔来,“副驾驶。”
庄宴挑眉,“让我坐副驾驶?”
符文州“嗯”一声。
庄宴把车门关上,坐进副驾驶座,系上安全带,才皱着眉头问他,“你上哪儿学的这些?”
又是牵手,又是副驾驶座,甚至还专门开了豪车。
说他不是老手自己都不信。
符文州坐在驾驶座上,闻言偏头看他一眼,疑惑道:“什么?”
庄宴严重怀疑他是装不懂,于是口齿清晰的一字一顿问:“你让我坐这儿干什么?”
符文州眉头微微一皱,似乎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奇怪,然后抬手揽住庄宴的肩,慢慢倾身,把他揽进自己怀里。
呼吸一滞的庄宴听见头顶传来声音:“明白了吗?”
庄宴一把推开他,非常不冷静地抱住双臂,声音颤抖:“开车。”
妈的!符文州是什么撩人的妖怪!
感觉自己二十一年都白活了,看看人家这手段,庄宴你还自诩风流,你算个屁!
符文州微微勾唇,开车驶离了地下车库。
等车停下来的时候,庄宴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往窗外看一眼,“这是哪儿?”
“广场。”
“你真带我来散步啊?”
符文州没说话。
庄宴想了想,符文州还真不是那种会开玩笑的人,说散步就是散步,一点水分都不带的。
这个广场上没什么人,大多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太太,也比较适合他们两个公众人物。
庄宴习惯性从卫衣口袋里摸出墨镜和口罩戴上,然后才打开车门下车。
随后他就看见了干干净净露出一张脸的符文州。
“……”
他站在符文州面前,伸手挡住他的脸,问说:“你车里没有墨镜吗?口罩也行。”
“没带。”
“……”坦然得可恨!
庄宴把墨镜摘下来,扶着符文州的肩膀说:“你把头低一点。”
符文州一双眸子微微朝他看过来,然后稍稍低了低头。
被他一双眼睛看得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庄宴给他戴上墨镜。
气场太强,戴上墨镜更加显眼。
庄宴有种不好的预感,劝他:“要不我们回去吧,万一被认出来怎么办?”
他的担忧不无道理,但是符文州好像并不在意,他拉住庄宴的手,轻轻揉了揉。
“放心。”
淡淡地,让庄宴突然静下心。
他以前出门不敢露面,最主要就是因为怕被黑粉堵截,一旦被堵,轻则挨骂重则被打。
所以随时带着口罩墨镜已经是习惯。
符文州的嗓音轻柔响在他耳边:“现在没有人会伤害你了。”
庄宴眼睛有些干涩。
羊肠小道,周围有郁郁葱葱的树,这座城市气温适宜,没有那么燥热,庄宴伸手挥了挥,感受到微风。
“秋天快来了。”
符文州在他身后,看着他大步往前走,不自觉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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