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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宴的新剧杀青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冬天了,零下的温度冷得人直打哆嗦, 路上行人把手放在口袋里不肯掏出来, 庄宴把手伸进符文州的脖子里, 冷气灌入,符文州先是僵住一瞬, 随后无奈把他的手握在手里。
暖暖的掌心传来热气, 庄宴眼底泛着星星。
过了一会儿,符文州问他:“暖和了吗?”
“还没有。”
于是符文州继续替他暖着手,天空降下一点小雪, 庄宴喜滋滋的看,然后突然把手抽出来, 伸着掌心去接雪花。
“我小时候最讨厌下雪。”
庄宴说。
他眼里还有笑意,被符文州捕捉到,他问:“为什么?”
“因为每次下雪, 我就是打雪仗的靶子,又不能还手。”
庄宴嘿嘿一笑, 余光看向符文州, “州哥, 你今天给我当靶子吧。”
刚说完, 他弯腰从别人堆好的雪人头上抓了一把雪,扔到符文州衣服上。
符文州不痛不痒, 庄宴自己冷得龇牙咧嘴:“我操!好凉!”
庄宴特别怕冷,往常一到冬天,别的明星都为了好看穿得特别薄, 他深知自己糊穿地心的体质,倒是破罐子破摔了,穿得特别厚重,厚厚的帽子和围巾一样不少。
现在和符文州在一起,他更是不允许庄宴穿得少,于是冬天被包成了一个走路都稍显笨重的熊。
对此庄宴意见特别大,他好不容易翻红,怎么能就这么被毁了形象。
然而抵不住符文州的坚持,他只好不情愿的应下。
眼下明明怕冷怕得要命,还要不怕死的去玩打雪仗,符文州心里有气,不理他的哀嚎。
“州哥!冷~”
符文州眼皮子抖了抖,转了个身,那句“活该”到了喉咙口还是没舍得对他说出来。
庄宴从身后抱住他,隔着厚厚的羽绒服,感受不到温热,他两只手穿到符文州面前张开,修长的手指被冻得泛红。
“还玩吗?”
“不玩了。”
符文州叹气,抓住他的手给他暖手。
他这辈子没有对谁这么宠溺过,看来是要被庄宴翻了天了。
可怕的是,他竟然觉得还不够。
一看见他就忍不住心软,那颗被人诟病说冷硬的心肠,居然也会软下来。
庄宴瞧着他认真的眉眼,寻了个话题跟他说话。
“前两天祁盛儿联系我了,她说要退出娱乐圈,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当初进娱乐圈就是为了跟祁云山较劲,现在想通了,就不想在娱乐圈折腾了。”
其实祁盛儿的原话并没有这么豁达,甚至还带着一点恨意,对岳欣的。
岳欣这么一个算计可以时候是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二,祁盛儿栽了至少背后还有祁云山,她退出娱乐圈一样是活得风生水起,可是岳欣不一样,她一旦被逼出娱乐圈,那就什么都没了。
庄宴特别不理解岳欣这样的人。
就如同她第一次见庄宴的时候对他冷嘲热讽一样,庄宴见过许多艺人,除了有旧仇的,其他艺人并不会闲来无事去找他的茬,毕竟娱乐圈这种地方,新人换旧人太快了,聪明人不会到处结仇。
可当时岳欣就偏偏来踩他几句。
就好像这样可以让她的地位抬高一些,特别的幼稚。
不过庄宴一向不是省油的灯,直接就给怼回去了,让岳欣一时间下不来台。
他收回思绪,听见符文州的声音:“知道了。”
这算什么回答,庄宴撇撇嘴,好奇道:“那你是因为什么进娱乐圈啊?”
符文州恍了恍神,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这个问题。
“想体验一下不同的人生。”
庄宴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这么高大上?”
符文州但笑不语,庄宴就在心里暗骂他装逼,在一起时间越久,庄宴越觉得这个人不像个正常人,七情六欲弱到可怕。
除了那档子事,其他事情上都没什么欲望,就好像按部就班一样,应该这样所以去做,而不是因为想做。
“我进娱乐圈的目的就很简单了,为了赚钱。”
符文州想了想,突然问他:“那你现在赚了多少?”
“......”哪壶不开提哪壶。
刚刚翻红,能赚多少?
而且那个小破作坊本来就靠着他吸血,现在他翻红了,更是大肆想要榨干他的价值,不论他接到什么代言,都想方设法让他带上新人一起。
好在司南机智,搬出了符文州的名字。
尽管没有付诸行动,但只要符文州的名字在,那公司就不敢做的太过分,也不敢撕破脸。
“没事,”符文州给他暖着手,神色特别认真,“我的钱都给你。”
庄宴眼珠子一转,“我又不是小白脸,用不着你养活。”
他手心一转牵住符文州的手,脚底下踩着有些滑的薄雪,弯着眉眼:“我不冷了,走吧。”
现如今庄州夫夫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两个人公开之后虽然有些波折,但好在谁都没有过多的在意,而现在不赞同的声音也渐渐小了,抵制的人也累了,撒手不管他们。
经常有粉丝偶遇到他们一起出门,请求合照,庄宴自然是愿意的,满口答应,可是符文州就不同了,他皱着眉头,只要不瞎都能看出他的拒绝。
庄宴就告诉他,这是他们在一起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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