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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山顶的那一瞬间,庄宴腿软得几乎站立不稳, 他扶着符文州的胳膊找了块儿空地坐下, 一边说话一边大喘气:“我...我是真...真没想到...会这么累...”
低温的冬天, 寒霜骤降,庄宴额头沁出了汗。
他腿软, 站都站不起来, 大口呼吸着直到嗓子发疼。
符文州蹲下身,手掌覆上他的腿,轻轻揉动, “腿疼?”
庄宴摇摇头,声音有些沙哑:“不疼, 就是有点酸。”
他低着头,看见那双漂亮好看的手在自己小腿上轻轻揉着,动作很轻, 似乎害怕弄疼了他。
喉咙里憋了话,半晌没说出口。
符文州蹲着揉了一会儿, 庄宴实在抵不住这样的温柔攻势, 腿往回收了收, 抿唇说:“好了, 不用揉了。”
再揉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当众给符文州一个爱的亲亲。
这男人怎么能这么好啊。
随即他又想, 这么好的男人是老子的,老子这是踩了什么狗屎运。
这么一想,他禁不住乐了, 嘴角弯弯,眼睛也亮。
已经登上山顶的人还少,仅仅寥寥数人,庄宴和符文州来得早,体力也好,两人路上几乎没怎么休息过。
这会儿山顶除了他们,打眼望去也就不到二十个人。
庄宴把口罩和墨镜重新戴上,又替符文州戴好口罩,才压低了声音说:“小心点,别再被认出来了。”
符文州以前没有当回事,哪怕被认出来也无伤大雅,可就在今天,竟然有人当着他的面叫庄宴“老公”。
还说要给他生孩子。
他低低地敛了眉,郑重回答:“好。”
休息得差不多了,庄宴尝试着站起来走走,腿没了刚才那种快要废掉的酸痛感,但仍然有些沉重。
他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弯了弯唇:“我可以走了,咱们到处看看去吧。”
符文州还是不太放心,皱着眉头将目光放在庄宴小腿上,“再歇会儿吧。”
庄宴:“真不用!”
符文州没看他,视线紧紧盯着庄宴的腿。
庄宴:“……”
他轻轻抿住嘴唇,嘴角抽搐:“那……我再歇会儿吧。”
“好。”
他又打算坐下去,被符文州拦住。
庄宴仰头看他,不明所以。
符文州好看的手指放在围巾上,动作迅速的取下来,放在地上整理好,才说:“坐。”
细心又妥帖。
庄宴眼皮一跳:“倒也不……”
余光看见符文州骤黑的脸色,他急忙改口:“州哥你真好!”
符文州的脸色这才转为晴朗。
庄宴心肝一颤一颤的,只好一屁股坐在围巾上。
有点……羞耻。
围巾啊……那可是离嘴巴很近的地方。
居然……给他坐……
他是怎么都坐得不舒服,如坐针毡也不过如此了,一向认为自己脸皮厚的人,居然因为用别人的围巾垫在屁股下而感到羞耻。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庄宴终于坐不住了,求饶般开口说:“州哥……咱们走吧……”
再坐下去,他怕自己羞愤死。
好在符文州这次没有为难他,“嗯,走吧。”
庄宴长舒一口气。
青阳塔上最出名的景点就是长生树,也叫姻缘树,上面挂了许许多多的名字,庄宴凑上前看了许久,有些紧张的开口:“要不我们也……”
“好。”
他一愣,转身看符文州。
这人好像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一样,没等他说完就给了答复。
庄宴眼睛眨了眨,灵动又干净。
他去找庙中的和尚要来了红布,又借用人家的毛笔。
符文州会写一手好看的毛笔字。
长长的红布上,庄宴的名字被符文州写得潇洒肆意,谁见了也会感叹一句“好字”。
而符文州的名字挨着庄宴,歪歪扭扭,甚至好大一摊墨水都挤在了一起。
庄宴不好意思的挠头:“不好意思,我不会写。”
符文州:“没关系,很好看。”
庄宴瞟了一眼自己写的字:“……”这你就有点睁眼说瞎话了啊!
如果这也能称得上好看,那一定是审美观遭到了抨击和扭曲。
庄宴把无关的事从脑海中抹去,看向长生树,心情忽然变得激动,他一手拿着写着他们名字的布,另一只手牵着符文州。
半晌,他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尖挂在树上。
近距离去看时才发现,树上有很多他们的名字。
庄宴:“……”好像已经有人帮他们系了。
“州哥!你过来看!这儿有我们的名字!”
不知道是哪些粉丝,在这里替他们求了姻缘。
庄宴偷偷乐,挂一个,挂两个,挂一堆总会管用的吧?
他内心狂笑不止,掏出手机咔嚓咔嚓对着他们的名字拍了几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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