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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夫人,你看看,这是什么?有没有觉得眼熟?”喻鱼和高园对视,手中的电子表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高园眼神有一瞬间的游移,但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很快定下神来,不动声色道:“喻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这只手表与我又有什么关联,烦请把话说清楚。”
喻鱼也不卖关子了,“这是陆正的手表。你大概不会想到,他在跟你会面时带了能录音的东西吧。”
高园闻言眼睛微眯,她不是没想到。事实上,那次会面她提前让人检查了陆正身上携带的物品,美名其曰为沈公的安全着想,怕他有不轨行为。因此,她很确信,进入包房的陆正没有能够留下任何痕迹的机会。
只是,现在喻鱼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让她开始不确定了。
难道说,百密终有一疏,真被抓到了把柄。
喻鱼看出了她神色里的不确定,心知自己这一把赌对了。赶紧加把火,让高园的不安越烧越旺。
“那我们来听一听吧,好吗?”
她按下了按键,声音溢出。
“你好,我是陆正,不知道之前说的事情,这回还作不作数?”
陆正这句讲完,一个熟悉的略带威严的女声传来,“当然。沈公等你有一会儿了,近日他老人家患了风寒,得隔着帘子同你细谈,请见谅。”
陆正笑了声,“客气了,高夫人。”
声音在此时戛然而止。
一直默默看戏的沈公忍不住自嘲:“哟,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还有这么一趟行程,稀奇了。阿忠啊,我怀疑我要么是失忆了,要么是老年痴呆了。”
被沈公称为阿忠的是沈恒律的三叔,沈公的弟弟。他闻言轻笑,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后才道:“先听听晚辈们怎么说。”
话头直接递给了高园,高园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喻鱼不是在炸她,这是真的。她清楚地记得,那一天见面时,自己的确说了这么一番话。
之后陆正便被引进了房间,而自己在帘子旁边参与讨论。表面上她没有说多少话,实际上,里面那个“假沈公”全看她的眼色与陆正交谈。
这件事事关重大,她不放心其他人参与,唯有自己把关才能安心。而可笑的是,正因为如此,漏子出现了。
沈致云在高园的沉默下,心中也有了怀疑。但在他心里,他这个老婆一直以来对外贤良淑德,是标准的模范名媛。他不认为她能干出什么荒唐事。
“你快说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高园咬着牙,想死撑着不承认,可她知道,若这录音再继续放下去。后面的话,更是不堪入耳。到了那一刻,怕是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
她心下做出了选择,终于开口说道:“这件事是我昏了头。爸,请您原谅我。”
“我作为阿律的母亲,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为了一个不入流的戏子昏了头。阿律能当重任,未来是要代表沈家的。如果他身边没有能够与他比肩的妻子,如何走下去。爸,您下不了手,我牺牲我自己,也要做这件事。”
“我要说服陆正做这件事,仅凭我的名目,他怕是会存有疑虑。而爸您就不同了,虽说我隐瞒了您这件事我有错。可千错万错,我都是为了沈家啊。您一定不能被这戏子花言巧语所骗了!”
高园说得情真意切,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儿,仿佛一个恶毒婆婆,一心只为孩子着想。
可在场的各位,恐怕除了沈致云,其他人都在心里冷笑吧。
喻鱼站了出来,直接把她这阴阳怪气的陶醉演出打断。
“您别再说下去了,您说着累不累。就凭你刚刚说的话,你都可以进牢子里蹲着了哦。”
高园眼神一变,心里暗恨自己多嘴。表面上只嘤嘤哭泣,泪水流了满脸,像是真的受尽了委屈。
这可把沈致云弄得心里不是个滋味,他算是听明白了,高园干起了不入流的勾当。这一点,他很是不耻。但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这不耻的事弄上了台面,且在场的所有人都针对她。
这一句一句讽刺的话虽然不是在骂他本人,可针对的对象是他的妻子时,这犹如耳光扇在自己脸上,疼得很。
他忍不住站出来为高园求情,“爸,这件事高园有错,这她也认了。既然喻小姐现在还好好的,都是一家人,何必继续追求伤了和气。”
喻鱼简直被这三观炸裂的话给震惊了,敢情有钱人绑架都是想绑就绑,没王法了??
“诶沈先生,您这话的意思是,我也可以做类似的举动,只要最后人没事儿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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