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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碟零嘴吃完后,苏粟绝望的用丝绢擦了擦手,站起来准备外出溜达一圈,不然她真怕再过几个月,她一低头,连自己的大腿都看不到了。
不过现在是冬天,院子光秃秃的,花园里的适合冬天生长的花也没几种,稀稀拉拉,风景真是一点都不美。
蜗居在家数月的苏粟有种想要出去走走的冲动,她转念想到经常蜗居在厨房抢了做饭师傅活计的男主,招招手,让丫鬟将在厨房蹲着的男主叫过来。
楚默听到丫鬟说苏粟叫他后,并没着急从厨房中钻出去,而是站在水缸前,望着里面自己那张脸,发现有地方不干净时,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一块丝绢来。
洁白顺滑的丝绢上绣着鲜艳的红梅,赫然就是那日苏粟给他擦脸的那块。
那日苏粟没收回来,楚默也就假意忘记没有还,他将丝绢洗的干干净净后,想了想,还是贴身收好,唯一让楚默觉得失落的是,丝绢上属于苏粟的香味没有了。
楚默拿着丝绢想要擦脸,但望着那方洁白,终究还是舍不得,他重新将丝绢叠起来收好,用袖子随意抹了把脸,然后匆忙赶过去。
气喘吁吁的跑到院子花园位置,远远便看见苏粟婀娜的背影。
楚默站定,努力平复呼吸,然后才大步流星的继续朝苏粟走去,尽管他面容依旧冷峻,但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却带着喜悦。
直到,距离苏粟没多远,看见一深宝蓝色华府的太子忽然出现。
苏粟无语的看着忽然出现的太子,这个太子,总是不让人禀报就直接长驱直入,简直拿顾府当他家菜园子。
不过谁让对方身份摆放在那,别说是顾府,就是整个大耀国,人家想去哪不禀报也可以去哪。
更何况太子还是以给她惊喜为由。
苏粟按照原主那样,随意又敷衍的给太子行了个礼,不等太子开口,已经直接身,脸上带着惊讶和激动:“太子哥哥,你怎么来了?”说完,苏粟嘟着嘴,一脸不高兴:“你来了都不让人提前告诉我一声,我都还没梳妆打扮呢。”
这里的梳妆打扮并不是早起没洗漱和梳妆,而是因不出门,穿着和打扮都以宽松休闲为主,不正式,一般是不用这幅样子见来客的。
不远处,楚默站在树枝枝丫后面,望着苏粟脸上明媚的笑容,刚刚还亮晶晶的眸子一下子黯淡下来。
又是那个太子,他又找上门了。
太子来了后,小姐会陪着他,会开心的和他聊天说地,会总是灿烂的对他微笑,还会得到那温柔而喜悦的注视。
不过是个人面兽心,心思不纯,并且脚踩两条船的人,凭什么能得到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人。
楚默克制不住的抬手握住面前干枯的树枝,漆黑而又晦暗的眸子,涌起疯狂地阴郁,手上微微一用力,干枯的枝丫咔嚓一声被折断,被握在掌心且折断的那部分,又再次被捏碎,旋即零零散散的掉落在地上。
并不知道自己被偷看的苏粟,正在和太子周旋着。
太子听完她这明明很开心却故作生气的话,面上笑容不变,眸中带着神情:“当然是想我家阿瑶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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