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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粟哪能放心的下,而在苏粟焦虑的都快上火的时候,忽然传来顾景西遇刺的事情。
苏粟听到这个消息时如晴天霹雳,身体当下软下来,还是一旁的楚默及时将她扶住。
苏粟紧紧捏着楚默的胳膊,仿佛抓住了一丝希望似得,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楚默,说:“我爹没事对不对,他不会有事对不对。”
苏粟眼眶发红,潋滟的桃花眸子中盈满水雾,透过泪光,能看到她此时的脆弱。
楚默轻声回应,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安抚,至于被苏粟指甲深深陷入到手腕皮肤里的刺疼,他仿佛没有感觉似得:“不会有事的,小姐,不会有事的。”
苏粟脑袋里轰隆隆作响,事实上,她此时什么都听不见,她松开楚默的胳膊,转身提着裙子飞快的朝顾景西的院子跑去,就连要披的斗篷都忘记要穿。
楚默寸步不离的跟在苏粟身上,手中还握着苏粟没来得及穿的雪白斗篷。
房门外,冰天雪地,冷风像是刀子一样割在她的皮肤上,没有皮毛斗篷的苏粟,被冷的瑟瑟发抖。
可她什么也察觉不到,她所有的心神都在痛苦和无限的悔恨当中。
最初的时候,她只将顾景西当做小说中用文字描写出来的冰冷角色又或者是游戏中没有生命的NPC,可意识到,自己代替了原主,应该替原主尽到孝道,这才渐渐将顾景西看做是个活生生的人。
可即便那时候,她也一直觉得,自己是在代替原主进行孝道而已,是任务。
可此时听到顾景西遇刺昏迷不醒的消息,苏粟才发现,自己早在不知不觉中,将顾景西当做了父亲。
一路跑到顾景西所在的房间门口,房门打开,站在门口就能看见内室站了好几个穿着官服的大夫,来往的丫鬟们手中端着一盆盆带着鲜红血的水往外走,苏粟看着这一幕,脸色微微发白。
她冲进去,看到顾景西脸色惨白,紧闭着双目,气息微弱的躺在床上。
身上的被子只盖到胸口下方,胸口位置的衣服被剪开,露出狰狞深可见骨的伤口。
伤口不断地往外流血,止也止不住,旁边的丫鬟白色的毛巾换了一条又一条。
但最关键的是,苏粟发现,伤口上留流出来的血竟然是黑色的。
苏粟看的腿脚发软,转头对着还在商量对策的几个御医问:“我爹到底怎么样了,他的血怎么是这个颜色。”
其中一个御医在管家的介绍下得知苏粟的身份,立刻恭敬的将顾景西的情况给苏粟说了一下。
苏粟这才知道,刺杀的武器上涂抹了毒药,所以顾景西才会昏迷不醒。
可他们根本看不出这毒是什么毒,根本无从下手,照这样下去,恐怕过不了几天,顾景西就会没命。
苏粟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下了下来,她握着顾景西的手呜呜咽咽的抽泣起来,跟着苏粟跑进来的楚默看着小声啜泣的苏粟。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苏粟露出脆弱的样子,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一般,疼得楚默几乎快要呼吸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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