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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祖躺在床上，盖上被褥，长发坠下，枕上锦绣的喜鹊恰好站在他发间啾啾而鸣。

他眼眸渐阖，敛去其中星晓，拍了拍身旁空处，道：“玄青也睡。”

李玄青照例躺在他身边，侧对着他，将他搂紧。

孤山老人心底五味杂陈，转身走了。

李玄青道：“师父走了。”

小师祖虽然还有困顿之色，却仰起头露出笑容：“那我可以亲玄青了。”

李玄青还未说话，小师祖的气息已凑近覆盖在鼻息之间，感觉唇瓣上有暖意，湿润触碰在齿间，犹泛着夜色的柔软宁静，煽动在涌动的脉搏，让人心底迷蒙潮润。他在略带一点月光的床帐下看见小师祖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如水如云，半阖半掩着温柔和青涩。

李玄青等他亲过了，心里早引着一丛燃不尽的火，燎起周身筋骨如浇铸火树，手心热如凝岩暖壁，小师祖碰着他纵有海宁珠也觉滚烫。心跳的有些快，双手抱住李玄青的腰。

李玄青俯身亲他，带着夏夜青松的气息，拂河长风的蕴叹，小师祖迷醉其中，唇间相伴仿佛有昨夜清欢，胸口处漾着春秋酒，遍体温烫。

温存间，小师祖忽然笑起来，带着清脆如豌豆的声音：“好痒……”

李玄青的吻停在他颈间，续出更绵密滚烫的印记，小师祖缩着脖颈，已忍不住颤抖的笑，双手撑住他肩膀：“痒……玄青……”

李玄青侧身躺下，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小师祖终于笑完了，闷在他肩膀处疑惑道：“玄青？”

李玄青应了一声，低沉沙哑，小师祖想动，被他抱紧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待在他怀里睡着了。

临睡前还笑道：“跟玄青在一起，永远都开心。”

怎么会有人笑的如此好看，李玄青看着他心想，若他的小师祖再笑一笑，昏暗的月色也变得皎洁，夜空从未如此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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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颗烈火丹

一路晓行夜宿，将近天布林时，孤山老人置办了马车，到了天布林附近的集市，准备买些米盐。

此时已经入秋，天气开始转凉，颇有萧瑟之意。置办衣物和米粮这些事孤山老人办得习惯了，小师祖跳下马车，拉着李玄青往闹市去。

得知他要去蒸糕店，李玄青道：“小师祖喜欢吃，便让师父多置些面粉，到了山上，玄青可以做给小师祖。”

“玄青会做蒸糕吗？”

“从未做过，可能不好吃。”

“没关系，我最喜欢玄青做的蒸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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