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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不喜欢男子，那我将……”

柯萨儿怕她再说下去，举杯道：“塔塔里，孙儿敬您，祝您永寿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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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容

大殿之下，百官齐拜，万众伏叩，向女王祝寿：“祝陛下万寿无疆，国泰永昌！”

夫羌女王微微一笑，仿佛皱纹减少了不少，道：“今儿已十分高兴，做人做到我这个年纪，已经是厌烦了。不奢求那万寿无疆的美梦了，虽则外孙丹宪王带来了那长生不老的不老春，实话说来，还不如他带个孙媳妇来给我瞧瞧来得让我开心！”

底下人纷纷攘攘，一阵骚乱，虽然早听闻柯萨儿确实带来了不老春，但毕竟是传闻，将信将疑，如今夫羌女王亲自承认，是该轰动。

程醉望着杯中水，手指轻轻敲了敲膝盖。

江肃衣黑墨般的眉头一挑，低声道：“你想做什么？”

程醉微微一笑：“想做什么……你猜猜？”

江肃衣举杯咽下酒，喉咙火辣辣的，这是他喝过最烈的酒，夫羌国真是个奇怪的地方，这里的女人喝酒就像喝水一样，喝水就像喝药一样，这里的河水就像是酒酿成的，这里的烈日炙烤着诗人的皮肤，风也带着浓浓的醉意。

程醉拿过酒壶，往笨重的陶瓷杯里倒满酒，一饮而尽。

“今儿是怎么了？”江肃衣看他喝了一杯，脸色已微红，还想再倒酒，按住他的手。

“你………”程醉呆呆的看着他。

“？”江肃衣眉头一皱。

“开心。”程醉头一歪已经倒在桌上了。

“……”江肃衣眼神充满了嫌弃。

玉子明摇头道：“我扶他回去。”

江肃衣道：“你们认识很久了？”

“快有十年了。”

“你真的了解他？”

玉子明语调平平：“为什么要了解他，君子之交淡如水。每个人都有伤疤，我也不想费劲去深掘他的性情。”

这话让江肃衣惊觉有理，差点要竖起大拇指了，回头时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小师祖托着腮正呆呆看着自己。

江肃衣也睁大眼睛，托腮与他对望。小师祖突然哈哈笑起来：“肃衣，你好可爱。”

江肃衣放下手：“自愧不如。”

“什么？”小师祖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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