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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人终于笑了，也终于喝了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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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往事

两个人的对话实在平淡得很，落日和晚霞都沉进黑暗的被窝里昏睡，月亮也懒得听他们的话，搂住云朵还撒了些星星。

小师祖还问他：“你连皱纹都没有，为什么叫我小娃娃？”

“我永远都不会长出皱纹的。我从那时候活到现在，已记不得多少岁了。”他说的那时候是什么时候，小师祖不知：“就像程醉的娘亲一样不会老吗？”

“是啊，我们的身体永远锁在这个时候。”

“意是清风心如水，眼为日月掌做天。”蓝衣人好像轻轻叹了一口气，执起衣上的落叶，屈指一送，落叶缓缓被风载送着渐远。

小师祖不懂，这大概是什么武功秘籍。他身上这么多迷惑人的地方，一点也不奇怪了。

粼粼星光尽撒在他如水腻华的衣袖上，像一段流动的湖水，小师祖愣了半天，又笑道：“神仙才不会老……”

小师祖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入神：“你看起来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你不穿长袍。”

他微微侧过身来看着小师祖：“步仙，你听过夫羌国的故事吗？“

小师祖摇摇头，倚在李玄青身旁，他有些困倦。

蓝衣人的声音融入月色中，荡在林木间：”夫羌国原本不是女尊男卑的国度，这里的男人之前可以为臣为主，可以君临天下，现在他们只能屈身在裹袍中。”

在多年前，夫羌国的皇帝还是男人，夫羌国的公主府水，是天钰门的开山大弟子，也是夫羌国有名的美人，她拒绝邻国王公贵族的求婚，三十岁都未嫁，因为她从来只爱自己的师父——朴娑。朴娑是天钰门的第一任宗主，在当时的武林，天钰门是翻云覆雨的存在。

朴娑有妻蛟玉，蛟玉是血莲会的门主，性格却端庄温柔，两人有一子四岁，当时蛟玉腹中另有一胎，即将临盆。府水的天赋惊人，练功极为刻苦，隐隐有超越朴娑的趋势，这一日朴娑唤府水到跟前，告诉她，要将天钰门交给她，并且留与她一颗不老春。

“师父要走，要去哪里？”府水跪在他面前，低着头道。

“等你师娘生后，我便带她找个闲雅的地方隐居。”

“这么说，师父是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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