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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贺爵安酸溜溜地说:“年轻不是你放纵的资本, 人要爱惜自己,对待任何事情都需要一心一意, 三心二意能有什么好结果, 为了一时的轻松享乐, 就随便对待自己的身体,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苏昔越思考他这段话的意思, 越摸不着头脑,变得更加茫然:“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现在也没有感觉很轻松很享乐啊。”
贺爵安咬了咬牙, 闷声不语。
苏昔准备放弃去弄懂贺爵安现在的脑回路,肚子里空荡荡, 脑海中也空荡荡, 有气无力地趴在沙发靠背上,越过贺爵安,巴巴地望向门口。
贺爵安见他双眼放空理都不想理自己, 顿时感到一阵挫败和焦躁。
苏昔在等待晚餐的期间抽空瞥了贺爵安一眼, 好声好气地哄道:“贺总, 一直站在那里不累吗,找个地方坐下来歇会儿?”
虽然他也不知道贺爵安为什么来这里, 又是为什么来到这里后却什么正事都不说——但是他知道,这种时候肯定是不能赶对方走的,对方明显就是还在气头上。
贺爵安想了又想, 还是没想好这种事情应该怎么跟苏昔问出口,直接问苏昔是不是和白修雨是那种关系,或者旁敲侧击, 怎样都会显得很奇怪,苏昔不是傻子,肯定看得出来。
他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占有欲纠结良久,而后在苏昔的建议之下终于挪动脚步,来到苏昔正瘫着的沙发旁边。
两人反正没什么好聊的,苏昔见他过来,就主动让了个位置坐在另一边。
还没有坐稳,他就猝不及防地被贺爵安再一次抓回来。
“你又怎么了?”苏昔显得有些无奈。
贺爵安轻易将饿得浑身软绵绵的苏昔翻了个面,摁趴在沙发上,“给你上药。”
苏昔听完他这句,才放弃了抵抗。
总的说来,贺爵安还是有点良心的,作为老板能够如此体恤受伤的员工,是一件值得称赞的事情。
贺爵安藏着自己的小心思,动作十分干脆地将苏昔的上衣下摆往腰上掀开,又把他的裤子往下扯。
苏昔懒洋洋趴着,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伤痕累累的惨状能让贺总见色起意,口中说道:“贺总真会关心人,能当贺总的员工真的太幸运了。”
语气之敷衍,感情之虚假,贺爵安没看到他正脸都体会得一清二楚。
但是贺总现在有更想要做的事情,并不打算追究。
苏昔眯缝着眼睛昏昏欲睡,等待着上药时那阵刺痛感的到来,等来等去,贺爵安一直没打开药膏的封口,反而和他的衣服较上劲。
贺爵安把他的上衣掀开到腰上,露出一截纤瘦的腰身,还是觉得不够,趁他没什么反应,又将他从沙发上抱起来一些,将上衣一直掀开胸口。
苏昔在他怀里睁开眼睛,终于感受到一丝诡异,“肩膀上没有伤,不用脱上面的衣服吧?”
贺爵安说:“你也没说你肩膀上没有伤,我检查一下。”
苏昔见他表情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怕他钻牛角尖似的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于是主动脱了上衣堵住他满脑子的疑惑。
上半身的皮肤光滑白净,贺爵安没有在他身上看到什么暧昧的痕迹,假装确认完毕,把他重新摁回沙发上,“上药了,忍着点。”
苏昔“嗯”了一声,表现得比第一次被上药的时候要配合得多。
贺爵安下意识瞅了眼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区域,眼神有些变味,“一天最少擦三次药,我看你是一次都没有自己擦,我如果不来,你是打算让它拖到什么时候痊愈?”
苏昔恍然,脸埋在臂弯里闷闷地说道:“原来你刚才说我贪图轻松享乐,是指我没有按时擦药的事情啊。”
贺爵安不肯定也不否认,虽然他依旧为白修雨的出现感到烦躁,但是冷静下来看看苏昔的表现,确实不像是刚刚那种事情的样子,苏昔皮薄肉嫩,轻轻一掐都能留下痕迹,不可能身上没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他也不相信苏昔落在别人手里的时候能逃过被狠狠蹂.躏一番的命运,没有人能抵抗得住这样的诱惑。
苏昔对他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仍旧在谈论刚才的话题,感叹道:“擦药真的太麻烦了,反正这点伤不用管它也会自己好起来。”
贺爵安说:“有碍观感。”
苏昔笑了一声,“我又没有每天不穿衣服在人前裸奔。”
贺爵安意味深长地扫了眼他现在的身体。
他给苏昔擦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的动作更加仔细,轻柔得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
苏昔感受着那冰凉的触感,满足地嗟叹出声,游走在睡着和醒着的临界点,对外界的。
贺爵安的手机在这时候响了。
看清楚来电显示的时候,他给苏昔擦药的动作并没有停,另一只手顺便划到接听,拿到耳边。
苏昔腰上一处被刮伤得有些严重的伤痕还没有来得及愈合,贺爵安开口和手机另一头的人说话之前,将手上剩余的药膏抹向那个位置。
苏昔正半睡半醒,冷不丁被这么刺激一下,嗷呜一声喊出声来:“你轻点,好痛。”
贺爵安的母亲没想到儿子的身边还有别人,感到意外:“安安,你现在在做什么?”
贺爵安瞧见苏昔扭过头来哀怨地望着自己,伸手揉揉他的头发当作安抚和道歉,对电话里的母亲说道:“在处理一点私事。”
苏昔见他在打电话,就没有继续纠缠于这件事,转过头去继续眯缝着眼睛养精蓄锐,顺便期待刚才和白修雨的烧烤什么时候送过来。
贺母确定自己刚才听到有道年轻好听的嗓音在委委屈屈地呼痛,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自己明白,注孤生的特点体现在方方面面,何曾见过他大晚上的要处理什么“私事”,还是和另一个人类之间的私事。
贺母觉得自己见到了曙光,破天荒地打破了自己从不过问贺爵安私生活的原则,不好意思地追问道:“安安,你身边是不是有人呀?妈妈刚才听到有个人在说话,听起来还是个挺年轻的男孩子呢。”
贺爵安觉得这件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承认道:“是有个人。”
贺母跃跃欲试:“那你是不是和人家……”
贺爵安有点想笑,“母亲放心,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心里有数。”他的母亲总怀疑他要孤独终老,甚至提议让他养条狗作伴,不奢求每天醒来时床边有相爱的伴侣,至少有只狗头在对着自己卖萌撒谎。
贺母不明白他的盲目自信从哪里来的,“你心里有数才怪,妈妈先告诉你,如果你想和一个人在一起,首先就要改改你这一意孤行什么事都放在心里憋着不说的坏毛病,要学会关心别人,适当地放低身段撒撒娇有时候也会更讨人喜欢,让对方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
贺爵安听着自己的母亲重复过很多遍的理论,手上暂停了给苏昔擦药的动作,搭在他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捏着。
苏昔的肩膀被捏得很舒服,又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贺母给儿子指导完,最后一次充满期待地问:“所以现在安安你真的找到伴了吗?如果没信心留住人家的心,记得找机会带回来,让妈妈看看,然后给你出谋划策。”
贺爵安没有回答,就听到电话里传来自己的父亲过来催妻子休息的声音。
贺母没有等来他的答案,就忙着挂了电话,投奔向自己丈夫的怀抱,这两人自从发现儿子很能干很靠谱之后,就很欢喜地将家业一股脑儿扔到他手里,提前过起了神仙眷侣一样的养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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