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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
“我没疯!云家欠了你们越家一条命,我还给你罢了!”
越子涵没再说话,继续向前走着,他身后的人浑身颤抖着,慢慢跟着他。
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言语,一前一后,安静地走完了全程。
月光将两个小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只是影子越长就像是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那是越子涵第一次觉得自己走了人生中最长的一条路,比他从武当回家的路还要长,他浑身湿漉漉的却一点也不觉得身体冷,他只觉得心冷,心里好冷好冷。
走到了门口,越子涵没有回头,他向着院子深处走去,然后冷漠地吐出了一句话给了云不归:“从今往后,你是云不归,我是越子涵,我们从来都不曾认识。”
朱红的大门关上了,将两颗火热的心永远封在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那一天之后,云不归大病了一场,在云不归出生的时候就有道士算命说云不归活不过十八岁,必须有高人庇护才能长命。所以云沧海忍痛将其送去了野鹤居士那里学习,而越子涵因为落水也是身体极差被提前送去了武当。
至此,一别将近十年,一个学成归来成了大学堂的先生,另外一个成了除暴安良的小侯爷。
越子涵的身子越发强健,但是云不归却时时刻刻面对着早夭。
“好了好了,主子,这小侯爷已经进去了,您就别看了,这要是再病了,老爷会将我的皮剥了,估计崔家那边我也不好应付啊。”
不知道是看不见人了,还是因为酥饼说得太可怜了,云不归不再看着那大门之后的身影,而是向着自己的院子里面去了。
“酥饼,你说,一个人真心可以忘记曾经认识过的人和经历过的事情吗?”
“除非那人傻了,要不就是郎中说得失忆了,否则绝对是不可能的,主子快别多想了,早些回去休息,明日还要去上课呢。”
云不归不知道听见了没有,回到了房间之后,屋内又是点了半夜的蜡烛,最后蜡烛是因为烧尽了才灭了。
第二日,越子涵尽管喝了一晚上的酒,早上还是很早就起来了,他沐浴更衣除了一身酒气,然后头昏脑胀地去吃了个早饭。
饭桌上,寒霜和广宁出奇地坐在一起,而越元靖并不在。
“不是吧,今日不是不早朝吗?我爹没起?大将军看来也是老了,需要我这个小将军崛起了!”
越子涵说着大口吃了两碗饭,只是他昨夜喝了那么多,他老爹竟然没杀出来,难不成真是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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