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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片刻,就地打坐,拈了个清心咒。
仙气养魂,他无需做任何事情,只消待在领域中,自能恢复些许元气。
珑夜说了,他那头在帮着寻觅祛除妖气的法子。
云卿没有阻止的理由,即使心知无用。
小小区域中,仙气愈发浓厚了。像是有人刻意施下风诀,大片沉重的白,鹤羽般浮沉,将他裹在了中心。
——
岚月一手捻着指间花朵,让洁白的花在手中左右打转,另一手在身上摸了个遍,摸出仅剩的紫花往嘴里送。
应曦盘腿坐在地上,紧张兮兮,生怕他把花给捏散架了,迅速开口:“我怀疑,这个里头也藏了记忆碎片。”
岚月依旧那幅吊儿郎当的模样,看不出端倪,把紫花囫囵吞了,啧啧不停:“怎么说?”
应曦回忆着当时挖酒时见到的场景,给他一五一十复述一遍。
仿佛工笔画似的,回想起来,每一处细微都清晰印刻在脑海里。
寒梅香风,雨打衫湿。调笑打闹,自在随心。
应曦原本在和云卿一同看完倒酒后的碎片,得知椅上人是岚月起,就想着要同云卿说起此事。但当时云卿身上的妖气波动太大,他不敢再刺激他。
害怕云卿又变成三尺寒冰那样冷。
他说不出口。
应曦没成想有机遇见到了岚月本人,干脆斗胆一问。
岚月听完,十分无所谓地伸了伸懒腰,正好挡住了脸:“你说你也不知道谁在跟我说话?”
应曦摇摇头。
“是一位好友。年轻的时候关系不错,故而谈谈天说说地。啧,谁知道后来阴阳两隔了。”
应曦以为自个戳到他的伤疤了,半愧疚半讶异道:“您这个阴阳两隔是?”
“如你所想。”
应曦登时毛骨悚然。怎么说隔就隔了?明明他以那人视角附身时还好好的感受过他的心思。
那份温暖至今难忘,就如掰碎了阳光,纷纷扬扬落在眉睫,肩上。
岚月瞅他那怏怏不乐的样子,噗嗤笑出了声:“我骗你的。”
他笑得太疯狂,以至于眼角笑出了泪。应曦又羞又恼,一腔真心被人作弄,任谁都不乐意。
岚月慢悠悠揩了泪:“我压根不记得有这回事。也不记得谁跟我胡说八道过这么几句话。”
应曦气吼吼瞪着他,压根不信他的鬼话。
“倒是你,你这朵龙爪花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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