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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战神的过往,人尽皆知,何须刻意探查。”
梁岐皮笑肉不笑:“的确。”
在藏沛塔取完禁术,引发幻境,孟寻心收到反馈,怕是猜到了什么。
看这意思,是要他反水?
梁岐凝神望去,孟寻心便对他漫不经心展颜。
良久,梁岐掩去眉眼间的戾气,温顺拱手道:“臣明白了。”
“梁岐。”孟寻心叫住他。
孟寻心想要轻拍年轻战神的肩,却被毫不客气地避开。
孟寻心收回手,似笑非笑:“没事,你走吧。”
——
桂城莫非已是春回大地的时候了?回城前,应曦不禁这样想。
事实上才是十二月中旬,刚过了大寒,比他走时还要冷得多。股股雪水顺着砖缝融进护城河里,道路两侧堆起低矮的雪岭。铲雪人一刻未停,奋力撬起被马车轧实的滑溜冰皮,摞在一边,以防过路人摔倒。
寒冷并不会减弱商旅的热烈。热腾腾的烟火气飘飘绕绕,合时宜的小吃零嘴卖相标致。
院墙旁不少堆起一半的雪人,蔫头蔫脑,被令人头晕目眩的冬阳晒得要化掉了。
云卿和应曦借由珑夜开启的通道,自金屏山的溪流旁降临。不似秋时,山上少有人迹。薄雪松散落在草地,偶有兔子尾巴和臀部颤颤巍巍蹭过的印痕。
云卿面上的黑纹暂且施法掩去,他们一路上街,回到一叶阁。分开后,应曦照例要先去主宅拜见长辈的。
负责起居的丫鬟体贴地替应曦从箱子里找出厚实些的夹袄,包饺子似的把他从裹到脚。
他爹可算处理完事宜,回到了府邸。父子俩久别重逢。应老爷拉长了脸,细细的吊眼显得威严又凶悍,捋着长髯劈头盖脸将他痛骂一顿,说得头头是道。
骂他不孝,出远门也不晓得惦记家里,是死是活都不清楚;骂他顽劣,成天就知道在外头野。骂时毫不留情,骂完反倒心疼儿子起来,叫人呈上枣糕花酥,五花八门,铺了一桌。
应夫人全程看戏,笑眯眯拣着干果吃。
应曦不晓得自己在家里人眼中究竟多贪嘴,每次回来都是这般情景。
好不容易哄好了爹娘,告退下来,应曦心里担忧云卿,打算回一叶阁去,刚一走出去, 应竹出现在外边,幽幽道:“你要去哪?”
“随处转转。”
“我猜猜——一叶阁?”
应曦一愣:“为什么?”
应竹瞥了眼堂前父母,拽过应曦往外去:“我上次便要问你。你究竟和哪家姑娘郎情妾意。”
应曦听得头皮发麻:“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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