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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起,再没有朱琉音讯传来。岚月将断开的,拴在心口的红线绕上掌心伤疤,又贴近胸膛。
而后某日,他循着自己亲手雕刻,亲手赠予那人的坠子,找到了那个孩子。
岚月便懂了。
他侧躺在岩石上,看熔岩涌起的泡,鼓起,破灭,鼓起,再破灭。
魔族前不久在一些石块里找到了一种花。兔妖以身试险,尝过却飘飘然不愿放下。于是他们知晓,食花可抵万千愁苦。
岚月彼时嗤笑他们,虚情假意,梦幻泡影,有何值得流连忘返?
此刻他望向手边碎石中露出的蓝紫花朵,凝眸半晌,终于采下一朵,掸去浮灰,放进了嘴里。
酸涩下藏着浓郁的甜,传入脑海,迷惑每寸记忆。
虚无的甜,诱他堕入回甘泥沼,而他沉溺其中。
绿云下,岚月一手支颐,吹吹自己散下来几缕的头发,不甚在意:“那有什么用?一群不识好歹的家伙,你说了也没人会听。”
朱琉又给他添一碗酒,笑得灿烂:“先生听了该骂你冷漠无情了。”
岚月不置可否,耸耸肩,接过碗一饮而尽。感觉到后背被树枝戳了又戳,他不胜其烦,扭头大吼:“别戳了,烦不烦啊,蠢材。”
挂在树上的镜珩一脚踢在他肩头,笑骂:“叫谁蠢材呢!”
岚月拎起酒坛,反手扔过去:“谁搭话,就说谁。”
“多喝酒,少动手。”朱琉无奈摇摇头,把喝空的酒碗收好,轻车熟路站起来,往边上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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