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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临国发生的变化,确实是阿瞒和司马婧苓都没有想到的。
谢青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看见是柳如是之后,黏黏糊糊地就朝柳如是身上挂去。
他口齿不清地说道:“夫,夫人,你来了,今天,今天是咱们的大喜之日,咱们,咱们还没有,还没有洞房呢,唔……”
柳如是一把捂住了谢青云的嘴,看了看还在熟睡中的阿瞒,以及已经一脸明了的司马婧苓,与谢青云相处这么长时间一来,第一次生起了想要狠狠打谢青云一顿的心情。
她在谢青云耳边恶狠狠地说道:“不想在新婚第一天就去睡书房,你就给我闭嘴。”
谢青云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什么,但是本能的意识还在。
他感觉到柳如是好像是生气了,便拉拉柳如是的袖子,示意柳如是不要生气,
“夫人,不要生气嘛,我,我不说就是了,你可不要不跟我洞,洞房。”
“闭嘴!”柳如是的脸色爆红,羞恼地看了司马婧苓一眼,然后就对着谢青云厉喝了一句。
谢青云“哦”了一声,然后就乖乖闭嘴坐着,神情之中还有些委屈。
司马婧苓没忍住笑了一声。
虽然她很快地就将这声笑给掩饰住了,但是柳如是还是很清楚地听到了。
她脸上臊得不行,实在是没有办法在这种氛围下,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于是就连拖带拽地将谢青云拽起来,和他一起离开了大堂。
司马婧苓看着她们两个跌跌撞撞离开的背影,终于又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等她笑够了,心情也因此好了一些之后,便面对着阿瞒坐了下来,然后对阿瞒说道:
“好了,他们两个人都走了,你也没有必要在我面前装了。”
她说完这句话后,就在静静地等待着什么,可是她面前的那个人,依旧在桌案上趴着,似乎完全没有什么清醒的样子。
司马婧苓一点都不心急,神在地坐在那里,看了看桌案上和地上七歪八倒的各个酒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苓实在是太坏了,就不能满足以下阿瞒我这颗小小的极富有表演欲望的心么?
说了那么一句话后,就再也不说话了,而且也不来确认一下我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实在是太让我伤心了。”
突然传来的声音,并没有让司马婧苓受到惊吓或者是打断司马婧苓对着酒瓶好像在发呆的状态。
她头也没抬地就对阿瞒说道:
“哦,那你不用在意我,继续趴着就可以了,说不定趴着就可以真的睡着了,这样的话,我也会以为你醉了的。”
阿瞒无奈地叹了一声气,然后起身来到了司马婧苓的身边,挨着司马婧苓坐下。
他没有管司马婧苓一直看着那些酒瓶是在做什么,而是对着司马婧苓期期艾艾地开口道:
“阿苓,你刚刚生我的气了么?”
司马婧苓这才舍得将视线从那些酒瓶子身上移开,放在了阿瞒的身上。
她看了看虽然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但是已经恢复了往常的自信,没有任何犹疑的阿瞒后,淡淡地牵起了嘴角,然后又低下头道:
“没,我并没有生气。”
阿瞒听了司马婧苓的回答之后,虽然已经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了,但是心中还是有一些微小的失望。
不过他早就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就算现在从司马婧苓身上又感受到了挫折,但是却不至于心境紊乱,好似一切都失了分寸一般。
于是他微微谈起,装作很是失望的样子说道:
“啊,虽然已经预感到阿苓你会这么说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一些微微失望呢。
阿苓你还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不过,既然你没生气,对于阿瞒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一来,我就可以继续说一些我想说的话了。”
司马婧苓已经将那些倒在地上的酒瓶,一个一个地扶了起来,全部整整齐齐地摆正了。
她听了阿瞒的话后,虽然心里已经知道阿瞒会说什么,但是却也没有阻拦阿瞒,不让阿瞒继续说。
而她这种默认的态度,就是在允许阿瞒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次考虑清楚,说明他自己的心意。
阿瞒也明白,司马婧苓这是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若是不能好好地抓住这次机会,那么以后要再想心平气和地与司马婧苓说起这些位来以后的事情,那可能性就会很小了。
阿瞒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一下,然后对司马婧苓开口说道:
“我刚才对您说的那些话,尤其是那些有关于聘礼的话,我是很认真的,是出自于我真心的话,所以我不会更改的。
但是,我会在后面加上独属于我的零一分私心。
阿苓,等我以江山为聘来娶你之后,可以和我一起去浪迹天涯,看遍这世上大好河山,踏遍这天下的每一处角落么?”
司马婧苓听了阿瞒的话后,突然怔住了。
她原本在摆弄最后一瓶空的酒瓶,可是阿瞒的话一进入司马婧苓的脑海,司马婧苓手中的这个空酒瓶就不受控制,歪倒在了一边,与它周围的那几个整整齐齐立着的瓶子,格格不入。
司马婧苓的心,因为阿瞒的这句话而乱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竟然这么快就能够在阿瞒口中,听到这句话。
毕竟在她的设想之中,阿瞒其实还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年轻人。
虽然他的脑子很聪明,能够很快地就理解自己的心意,并且在每件事上,都给她提供了很好的助力。
但是司马婧苓可以很肯定地说,阿瞒是一个对待感情不怎么成熟的人。
小小年纪背井离乡,心中又充满了仇恨,能够喜欢上他人也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更不用说,能够在简短的时间内,迅速做出调整与抉择,理清楚他们二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抓住她司马婧苓,最想要的是什么。
司马婧苓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并且精神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忽然就想起了刚刚柳如是给她说得那些关于爱的不可确定性,以及爱情的魅力,觉得柳如是不愧是做了多年情报工作的掌柜,看人做事十分地准。
司马婧苓用手轻轻捂着自己的胸口,感受着自己胸膛之中那兴奋地怦怦跳着的心脏,在心底问自己:
真的么,这一切真的是真的么?她最想要度过的人生,由另一个人为她做了安排,那么她又如何拒绝或是如何逃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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