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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 申洲和唐流
一时之间,唐流像个雕塑,傻呆呆的坐着看申洲,一动不动。
申洲笑起来,小朋友怎么突然变得傻了吧唧。
懒洋洋道:“躲什么躲啊,都是男人,身体器官都一样,你还怕我看哦?”
“赶紧出来,你这样药不是白涂了。”
唐流低头,看了看自己。
然后,他站了起来。
坦坦荡荡的走到申洲面前。
“我不怕你。”唐流说。
“你这干瘪的小身材也没什么看头,要不要给你看看哥的腹肌?”申洲说话的语气很欠揍。
唐流顿了两秒,才开口:“不要。”
但已经来不及了,申洲拉起衣服,顺手拿起唐流的手贴在他的肌肉上。
“这可是我陪计小抖练习了几个月拳击的效果,给你摸是你的福气。”申洲乐滋滋。
要不是计诚霄,他估计自己的身材跟唐流也差不多,全是软趴趴的肉。
“你知道那段日子有多煎熬吗,我每天做卷腹做到……嗷!”
申洲叫了一声:“小朋友,知道你嫉妒,但不要掐我。”
唐流收回手,看着自己的手发呆。
申洲以为他在回忆肌肉美好的触感,拍拍他的脑袋瓜:“行了,赶紧擦药!以后多锻炼你也会有。”
……
夜晚。
申洲加完班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他见书房的灯亮着,走进去,果然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在埋头苦干。
敲了敲门框:“睡觉了,小朋友,你们90后都是一群夜猫子。”
唐流回头。
申洲看他一脸便秘表情就知道这孩子创作不顺利,但他不再劝他,“去睡觉,睡着了做个梦,梦里就有灵感了。”
唐流郁闷的洗了个澡,然后湿着头发爬上床,申洲已经躺下,开着台灯在看书,余光看了唐流一眼:“喂喂喂,小朋友。”
唐流:“?”
申洲无奈,合上书,“你的头发没干。”
唐流摸了一把,“吹过了。”
申洲嗤笑:“吹过了不等于吹干,去去去去,再去吹,不然小心生病!”
唐流不想动,躺尸一般直挺挺的倒下去,“困。”
申洲骂他:“小屁孩。”
他干脆把唐流扛起来,“哎,我真是老妈子的心。”
唐流睁开眼,揪他头发,“换姿势。”
他脑充血,难受。
申洲大叫:“放手,老子本来就脱发!”
最后,申洲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唐流去了洗手间。
唐流闭着眼,一副睡着了什么都不管的模样。
申洲心想小孩子就是娇气。
他坐在马桶盖上,唐流骑在他身上,申洲耐心地给对方吹头发。
“你赚到了你知道吗?老子什么时候这么伺候过人。”
可惜耳边只有吹风机呜呜呜的声音,唐流只知道申洲在叭叭叭说话,根本听不清。
相反,他更加昏昏欲睡。
申洲气得拍了一下他肉嘟嘟的屁股。
不解气,又打了一下。
唐流睁开眼睛,又缓缓闭上。
申洲把他抱回床上,“别忘了擦药。”
唐流:“你擦。”
申洲:“……”
男人撸起袖子,咬牙:“你别得寸进尺。”
唐流困得睁不开眼,反正都被申洲看过了,他也不害羞。
申洲:“……”
他骂骂咧咧的去拿药膏。
唐流就感觉自己像个煎饼一样被人翻过来覆过去。
直到申洲在他身边躺下。
啊,终于可以睡觉了,他想。
迷迷糊糊时,耳边隐约传来申洲的声音:“我一个人睡惯了可能睡姿会不太好。”
然后他就睡着了。
半夜,唐流在睡梦中,忽然感觉腰上一疼,紧接着就是“咚”的一声。
后脑勺传来疼痛感。
他睁开眼,看到了申洲卧室的天花板。
静静的缓了几分钟,唐流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他被申洲一脚踹下了床。
他的下半身还在床上,从腰往上的部分就倒在了地上。
而且罪魁祸首对此一无所依,依然在呼呼大睡。
唐流呼出一口气,慢慢的爬起来。
申洲占据了大半个床。
唐流想了想,倒下去,压在申洲身上,继续睡。
申洲梦见自己被鬼压床,窒息而死。
他艰难的睁开眼,有力无气:“……你是要谋杀我吗?”
唐流听不到,睡得香甜。
申洲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被压了一晚上,他起床后身子酸疼不已。
阿姨已经开始做早餐,“少爷,唐先生呢?”
申洲揉着肩膀,“他还在睡,我先去公司。”
他已经连续两天早上都翘班了。
申洲和计诚霄的性格完全相反,计诚霄在公司像个阎罗王,不苟言笑,不近人情。
但申洲,就他那个逼逼机一样的性子,不说和公司员工打成一片,但在他们眼里也是一个很亲切的上司。
有时甚至敢和他开玩笑。
同时,女同事中也格外有人气,毕竟这种又帅又有幽默感但不让人感到轻浮的男人很少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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