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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晋秋堆在后院里的蛐蛐之墓没过两日就被她一脚不留神地给踩塌了,然后一脸嫌弃地刨着鞋上的泥土,苦恼道:“做这种事儿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所以晋诚可不敢给晋秋找麻烦了,啥活东西也不敢往缺月坞里捎了。
斗三两听了不乐意,自己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金龟儿子还叫人瞧不上了?他眼睛一瞪胡子一吹,嘟囔着:“果然,发了财就瞧不上我们这些平常东西了,就往日的那只蛐蛐,可不是你求着我送你的?今日不同了,嫌弃我们这些穷酸人了。”
晋诚耸肩:“谁发财了这么不厚道?”
“你!”斗三两转过身不看晋诚,把斗鸡的眼睛捂住也不让它瞧这个没良心的“干爹”。
晋诚蒙了:“狗屁,我一穷二白的,哪就发了财了?要真发了财,钱呢?大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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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三两以为晋诚欺负他不懂:“我可不傻,你们缺月坞攀上孟家,钱不钱的不是说一嘴就七八九辆车给拉过来的事吗?更别说人家孟家还管着银号,谁知道你是不是早把钱给换成银票揣进裤裆里了啊?”
“胡扯!”晋诚气得翻出白眼。
斗鸡比赛就要开始,斗三两撞开晋诚,不以为然:“不信你去大街上随便拉个人问问,看谁还不知道你们缺月坞被孟家给收购了。”
晋诚连嗤带哼地跑回缺月坞,门一推开,就见一个清瘦的男人背影立在屋中央,背着手,瞧着房檐上的那面铜镜。..y......Q.....Z........W..........5..........C........... O........M.
听老生意人说,房檐上放铜镜可是有大讲究的:一是说镜明心亮,打起算盘来手不抖心不乱;二是说震鬼邪,叫那魑魅魍魉进不来。
那人听见门响,回头,冷峻的脸色有了些缓和,叫他:“小诚儿。”
小诚儿。以前他们都还在屠神寨的时候,覃一沣便这样叫晋诚,一个是烧火的小帮厨,一个是挑水劈柴喂马的小杂役。晋诚那会儿不明白,寨子里的兄弟为什么都不喜欢这个小哥儿,不是说他是大当家的儿子吗?同是大当家的儿子女儿,为什么秋姐儿过得酒足饭饱,他却跟自己这个小土匪一样做杂活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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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晋诚才知道,那个被其他兄弟欺负得浑身是伤的小哥儿是大当家抢回来日日蹂躏那女人的儿子。说起来,他跟大当家的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兄弟们说荤话的时候也不管他在不在,张口就来:“那婆娘要不是在床上能哄得当家的高兴,她那儿子不知道被扔出去几回了。当初还能好吃好喝地伺候着,现在他娘被玩腻了谁还搭理他呀!就算急红了眼将他打死,大当家的也不会说啥苛责话。”
原来也是个可怜人。小晋诚一边啃着馒头一边想,然后把剩下的半个馒头揣进兜里。旁边的人问他做一上午的活儿不饿啊,他挠着头说,饿了再吃,不然没力气把厨房顶上的瓦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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