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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们都恨我,一个恨我杀父,一个厌我夺父。”这是上车前,覃一沣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没有再给孟珒修说话的机会。
汽车在缺月坞停下,晋诚就在门口迎着。
覃一沣先下车打开车门,把晋秋送到晋诚身边后便离开,没有再跟晋秋说一句话。
他的冷漠是在她的仇恨下生出的,他知道把自己摆放在什么位置才能让彼此轻松一些。可是他也明白,谁都不曾真的轻松一些。
回孟宅的时候孟炳华恰巧出门,看见三个孩子回来,脸上舒展开笑容,问过宋老爷子的身体后他便坐车去了商会。今日无事,说是约了几个老朋友叙叙旧。
孟曼新依然在覃一沣房间里待了一会儿才离开,她缠着覃一沣送她到西苑苑口,借口穿着高跟鞋在还有积水的地面上走着不方便。
“好嘛好嘛,就送到苑口,然后我就自己乖乖地走。”孟曼新摇晃着他的胳膊,桌面上一幅刚写好的字边角染上了一团墨迹。
孟曼新瞧着纸又瞧着他,撒娇喊道:“沣哥哥。”
无奈,他放下笔,从屋后抓着把伞同她走出西苑。
“若是再碰上下雨,你得自己抓着才不会被淋湿。”那把伞被他递进孟曼新的手心里,转身的瞬间听见高跟鞋上的铃铛声格外响亮。
从宋家回来,覃一沣练了两幅字,这会儿已经是黄昏。他站在院子里往高处瞧,隐隐能见着青山。雨后天空澄蓝,金黄色的阳光穿透浓云照耀下来,他瞧了好一会儿,准备回房的时候又听见身后有声响。
他转身,没料到来的人是孟珒修。
他手里还拎着两瓶酒,是他从国外带回来的,宝贝了许久,不见他拿去孝敬孟炳华,先叫覃一沣尝了便宜。
“太淡。”覃一沣尝过一口后说。
孟珒修笑他土包子,这可是用葡萄酿出来的美酒,得慢慢品,一口咽下反而可惜了。
抓着酒杯的手微微顿住,覃一沣侧头,不知道是不是今日酒饮得多了,他觉得孟珒修不像往日般待他冷淡,话也多了许多。
他点头称是,轻轻抿了一口酒,舌尖在回味着,人瘫软在椅子里,思绪渐渐飘远,想起了在屠神寨尝的粮食酒。
“粮食都是山下的村民自己种的,一年一收,一粒都是宝贝,却被那些人全给搜刮了。”
“那你一同去过吗?”
“什么?”覃一沣微微起身,“你说去打劫啊?”..y......Q.....Z........W..........5..........C...........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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