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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上这样登着,斗大的几个字占了快一半的版面。
晋诚将报纸对折起来,小心地放进钱柜里面,嘴里嘟囔着:“这年头,干啥都不能干土匪,忒背黑锅。”
又有消息说,九州商会的散铺们要重新洗牌,沾亲却拿不出交易额的商铺,通通得撤了。如此,便有五家商铺被清整了出去。
说是清整,却连铺子也被商会给收了回去,更巧的是,听说五家商铺的儿子都无故失踪,再也没人见过了。
晋秋打院子里进来,瞧了一眼支着手优哉游哉站在钱柜边上的晋诚。她手里抱着个酒坛子,抬手放在桌面上,掀开坛盖,香味四溢。
“这得多少年前的杏花酒了?真香啊!”晋诚闻着味走了过来,手伸进酒坛里,被晋秋一巴掌打了回来。
“没规矩,给斗老板送过去。”
“斗三两?”晋诚不可置信。
“这么好的东西给他干吗呀?这不是太便宜他了嘛。”晋诚不肯,抱着酒坛子不撒手。
“孟姑娘的药是人家斗老板给求回来的,咱得谢谢他不是?”晋秋难得讲理。
晋诚却不依了:“银票子你也贴出去求药了,这坛酒你也送了出去,说起来也是人家孟家的事,与我们何干?”
晋秋无话,只是叫晋诚快快把酒给斗三两送了去。
出门前还不大乐意的人,回来时就变了样子,笑得脸上红通通的,说着两句话便打了个嗝,带着酒香的。
半个月后,孟家递了张折子来,请晋老板到府上一聚。
晋秋手里掂着折子,想来想去,最后叹了口气,把折子扔在了一边。
晋诚瞧她这模样,好奇:“怎么了这是?你帮了他孟家这么大一忙,求来这么灵验的好药,谢你不是应该的吗?”
晋秋起身,瞧了一眼被他抓在手里的折子,摇摇头回了房间。
这下完了!晋诚一拍额头,心想。
该不会是半个月前没喝完的豆浆里被人下了药,害得他姐姐这几日话都少了许多?
到了折子上宴请的日子,是孟珒修来请的。
这些日子他向学堂请了假,留在家里陪着孟曼新说话解闷,有时候不放心,便在隔壁厢房睡下,一点点情绪也照顾着,倒是常忘记了给自己梳洗打扮。
今日这趟出门,他可花了好些时间,挑了套新做的西装,头发特意上了发蜡,胡须也被清理干净,在镜子前来来回回照了好几次才出门。
他许久不见晋秋了,心里其实很惦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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